……”凤果果气鼓鼓的,“二叔,你看他!”
“呵呵,那位公子也没说错什么。”凤玉往侧面让开一些,“你将鱃鱼拖去那边吧,粘上太多细沙不好清洗。”
凤果果哀怨的看了凤玉一眼,二叔发话了,他只得继续干活儿。
谁叫他二叔是戒律堂的管事,动不动就将他往戒律堂里面丢呢!对于这件事情,他的抗议得到的回应只会是加倍的惩罚。
陈阳是和老吴一起扛着树枝和一些藤条回来的,老吴虽然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但是头发和脸上收拾利索了,总算看着正常了不少。
他的剑此时也用杂草和树藤包装好了,跟干粮一起背在背上。
陈阳来到凤果果前面,将树叶小一点的树枝在地上铺了一层,之后又用一种长得比香蕉叶还大一些的树叶铺在上面。
然后再凤果果期盼的眼神中,捡起两根长木棍和那些树藤,一把拉上老吴,“走,我有问题要问你。”
“果然,是我想太多。”凤果果小声的嘀咕,一把将鱃鱼拉到树叶上。
凤玉暗自笑了一下,也走开了,在一边找了块石头坐下。
老吴跟着走开好一段,几乎要走近林子了,看陈阳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陈道友,你想知道什么?”
“以后别叫我陈道友了,这边没有人叫‘道友’,你就叫我名字,我叫陈阳。”陈阳也不走了,在一边找了块石头坐下。
“别站着呀,过来坐着休息一下。看看,那小子剥鱼皮多有意思。”陈阳坏笑着说道。
他哪里真有什么问题要问老吴,只不过是不想闻那些血腥味罢了。
“我还真以为你有事。哎,我也坐一坐。”老吴在陈阳不远处找了个可以靠着的地方坐下,“那鱃鱼真是生猛,差点没咬下几块肉去,还好我命大。”
老吴想着几次在鱃鱼口里脱身的场面,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怎么,怀念起有修为在身的日子了?”陈阳将两根木棍分别放在两边,开始打理起藤子来。
“你那是什么东西?”看到陈阳将藤子上的叶子捋下来,老吴好奇的问。他感觉陈阳总能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做个担架,一会儿把领队和鱃鱼皮一起抬回去。”
“领队?那领队还没走?担架又是什么东西?”老吴抬头到处看了看,没找到,“那个领队受伤了?”不然怎么要抬?
“嗯,也不知道是他太仗义还是太没脑子。当时那条鱃鱼扑着去吃人血诱饵,领队一下扑上去按住鱃鱼的尾巴。
他可能也没想过鱃鱼的爆发力那么大,一下将他扇出老远。呐,现在还在那边躺着呢。”陈阳说着朝领队的方向抬了一下子下巴。
“其它三个人呢?”
“一个被我杀了,还有两个胆小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过来帮一下忙。”
老吴走过来看到地上的一堆东西,“怎么帮?”陈阳找来四块石头,分别垫在木棍的两头,“帮我把两根木棍按住,别让它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