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狂霸沉默不语,心情的十分蛋疼,看到这三个长老气就不打一处来,只觉得当一派教主好难,难于上青天,也还要为各种事情所烦恼。
沉默不语下,这三人又慌张起来。
要是被说两句,或许还屁事都没有,可要是什么话也没说,那可能真的有点问题了。
鬼知道这位教主的心里正在酝酿着什么,说不定就是在酝酿着处罚他们的鬼主意,搞不好一个主意下来,他们三个全得跪,不凉怕是也得凉。
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们才会那般慌张。
稍微殴打或是教训一顿的话,说不定这事儿就揭过了,然后啥也没发生,就当作是很稀松平常。
冥狂霸还没说话,他旁边的其余长老反倒是眉头一挑,冷厉地喝道:“哼,你们三个是干什么吃的?身为堂堂法神境的修士,又是我冥皇教长老之尊,却连一个法神境一层境界的小儿都对付不了?
这也就算了,可你们三个却连人家来路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被打杀了另外两个长老,保不准就是你们三个为了逃命,而导致那两位同门被残忍杀害。
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逃脱那小子杀戮的?可别告诉我们是因为人家什么都没做!”
有长老这般说道,一点颜面和尊严都没给,大有怼死这三个长老的意思,敲死他们丫的,免得占着茅坑不拉屎。
冥皇教里,也不是铁板一块。
还没等那三个人回过神,旁边另外的长老却冷漠道:“就是,身为冥皇教长老,你们却连教里弟子都庇护不了,算什么长老?
简直就是狗屁!”
实在可恶,反正这三人已经不为冥狂霸所喜了,如果有机会损一损,或者说是直接落井下石,那也是可以的,至少他们不会拒绝。
一腔杀意,如凛然之水。
疯狂的意愿,宛如狂风席卷,轰鸣无限。
可是那三个侥幸从萧然手里逃得一命的冥皇教长老却有些懵圈了,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心头发火,心想:我们还没有说什么,你等到时想开始甩锅了?
门下弟子没照顾好,这能怪他们吗?
只能说是那萧然太强了,宛如魔鬼一般的存在,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是对手?
一群混账家伙。
暗暗地撇撇嘴,三人中其中一个却说道:“哼,大言不惭,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你们行你们来就是,只怕也差不多是我们一样的下场吧?”
冷冷的眼眸落在这些人的身上,却有些轻蔑和冰寒,杀意滚滚如刀锋席卷着,一腔冷意下磅礴卷起。
后来的长老们纷纷冲他冷笑道,心情漠然。
落井下石就是最好的机会,他们便可以趁着这个最佳的时机将自己亲近的人扶上去。
别以为大教派就没有那些踟蹰,这种教派偏偏就有,还不止一回两回。
所以才让人惊讶,以及愤怒。
那三个侥幸存活的长老是愤怒的,那十来个弟子更是懵圈的,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已经落得一个很尴尬的局面了。
他们想走,但是教主冥狂霸还没发话,却又不敢走,所以眼下只能很尴尬,也很郁闷。
心情凛然。
“原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都能这么有道理?”三人中,其一人冷冷地说道,脸色冰寒的冷漠。
在他看来,这些后来的长老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等到他们真正遇上萧然的时候可能才知道,原来一样是这么苦逼。
“败了就是败了,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摇摇头,一后来的长老讥讽道:“像你们这样的人物,简直不配做我冥皇教的长老。
我等恳求教主将这三人剔除出教,收归万年修为,令他等再无我冥皇教一丝关系!”
冷冷之声下,铿锵有力,也霸道无比,仿佛一言一行就能把他们钉在板上一样。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躲避、遮掩的?
一群混账而已。
杀心已起,宛如雷霆玉衡,宛如狂风骤雨。
“你,好狠毒的心!”
被这么一说,那三个长老的心里顿时一凉,心里悲切。
就要被人直接折损于此地了吗?
当真是可怕至极。
“教主,还请看在这么多年我等为冥皇教尽心尽力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饶恕我等一回吧!那人刚刚说的都是屁话,我们一心为教里着想,也从未敢有过二心,请教主……”
只是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人打断了,让人不禁有些气恼。
“行了,你们就别在这里哭哭啼啼像个女人一样求饶了,教主大人怎么抉择,他自有定论,岂容你们哀求就随意下结论?”
一长老冰冷地说了一句话,寒意凛然。
“另外,要不是你们的责任,那杀害教子的凶手又怎么会逃走?
要不是你们无能,我冥皇教门下几百位筑神基境、道神境的弟子又何至于会惨死?”
那长老却不依不饶,冰冷的目光落在这些人身上,寒意卷来,杀意沸腾。
心中一腔寒光暴戾而起,竟也有些汹涌澎湃起来,风云变动,隐隐难以置信。
“你……”
那三人还想说点什么反驳的话语来,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忽然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手指着后来的一些冥皇教长老,恨意连绵。
要是可以的话,他们真想说一句:你们有病啊,这般落井下石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如此怪罪和埋怨、甩锅,当真是欺人太甚。
以为他们就没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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