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方唐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扇门前,平静地说:“用得着吗?大把多女人愿意帮你们挣钱,用得着这样去逼舒可吗?她是跟你们欠了卖身契还是怎么的?不想做了还不能退出?”
保镖摇摇头:“不是要逼她去挣钱,而是王伦想跟她复合,我只是陪王伦走一趟而已。”
我接过话:“但舒可不愿意跟王伦复合,这就结了,请吧。”
说完,我朝门口伸了伸手,示意他离开。
那保镖冷冷一笑:“呵呵,你们把王伦打成这样,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也淡淡地笑了笑:“你想怎么算?”
“简单,拿两万来,这是就结了,否则的话……”
没等他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管这片区而且跟我算老相识的梁警官。
看到警察,那保镖两眼一眯,阴仄仄地看着我,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怎么回事?刚才谁说拿两万来?”梁警官看了看依然在地上惨叫的王伦,又看到我之后,嘴角抽了抽:“程东,怎么又是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着地上的王伦,说:“梁警官,事情是这样的,我朋友踢了那个卵仔一脚,然后我前面这个卵仔就要我们赔两万块,至于事情起因,是他们想强行带走我朋友,在那个房间里面,他们刚才一直踹门,还骂人,不知道这算不算意图绑架或者绑架未遂?”
“说仔细点,一个一个来,都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这时,那扇几乎被踹烂的房门终于摇曳着打开了,满脸泪水的舒可从里面走出来,紧咬着下唇定定望着站在门外的方唐。
“对不起,连累你和程东了。”
方唐淡淡地笑了笑:“傻,干嘛说这种话。”
“那位小姐。”梁警官突然对舒可招招手,“你先说,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舒可刚要开口的时候,那个保镖突然冷冷瞥了她一眼,说:“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你要想清楚了。”
舒可显然很怕那个保镖,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敢开口。
梁警官眉头一皱,指着那保镖说:“把他带出去,到楼下单独做个笔录。”
两个警察立马走过去,一人一边抓住那保镖的胳膊把他带了出去。
临走时,那保镖还喊了声王伦,让他别装死了。
王伦像吃了神丹妙药一样,很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但依然捂着肚子,一脸愤怒地盯着方唐。
结果梁警官又指着王伦,让另一个年轻的警察把他也带出去。
保镖和王伦都被带走后,舒可也终于开口了,但她并没有说出真相,只说王伦是她前男友,两人分手了但王伦还对她纠缠不休,甚至跑到这里开踹门想强行把她带走。
轮到我和方唐的时候,我们的说法和舒可一模一样,只字未提舒可曾经的职业,也没有提王伦背后的势力。
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得适可而止,如果把王伦背后的势力给捅出来的话,恐怕那帮人被抓之前,我和方唐还有舒可肯定会出事。
我和方唐倒没事,打不过还会跑,但舒可就不一样了,除非她马上远走高飞,躲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等那帮人全都被抓之后才算安全。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那帮人既然能做这种生意,肯定有不少错综复杂的关系,而且舒可曾说过他老板能量很大,大到让她躲在方唐的酒吧不敢出去。
说不定,把事情捅出去之后,那帮人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我们会遭受他们狠毒的报复。
所以我们只能保持沉默,这也是无奈之举。
除非我有足够的能力,最简单的就是要有足够的钱请几个能打的保镖,或者足够将那帮人抓个一干二净的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