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是风流,奸夫淫妇,娘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像咸鱼。”
我想挪动摆脱陈柳,我心里害怕到想哭,无奈连哭都哭不出来,我见到陈柳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他的眼神变得邪恶,深深的绝望包围了我,闭上眼睛,只能无力等待最绝望的一刻到来。
身上的凉意被一阵温暖覆盖,陈柳的惨叫飘进我的耳里,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陈柳倒在地上,捂住嘴巴不住惨叫,地上有几颗带血的牙齿,孟楚然好像一座山,背对着我站着,他从地上把陈柳拎起,把陈柳拎到和他视线平衡的高度,另外一只手一拳打在陈柳的脸上,陈柳发出杀猪的叫声,响彻整个房子,他想说话,无奈嘴里的牙齿被打掉几颗,说话漏风,含糊不清,那张脸肿得比我还要厉害。
“她从我这里学会什么也与你无关,她是我的女人,再来一次,你准备一辈子坐轮椅。”孟楚然松开手,陈柳跌落在地,痛到缩成一团,手指弯曲还想指着孟楚然,孟楚然顺手握住他的手指,随手掰断,陈柳痛到裤子当场就湿了一大片,发出阵阵尿骚味。
孟楚然转身,蹲在我身边,用外套把我包好,确认几次我没有走光,才打横抱起我,他的视线有意避开我,我全身无力,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外套和他的人所带的气息,把我淹没,我放心闭上眼睛。
孟楚然抱着我走出去,有意把我穿着球鞋的脸从陈柳的头顶甩去,陈柳又是一声惨叫。
“我不想看到第二次。”孟楚然对跟在身后的司机低声交代,司机恭敬答应,留下善后,我不知道孟楚然的意思,由于孟楚然到来我全身放松,加上药力作用,我陷入沉睡。
“孩子,委屈你了,都是妈妈的错,没有养好你哥哥,要不是你哥哥,你也不用这么辛苦,是妈妈连累了你。”
妈妈抚摸着我,温柔亲吻着我,她回到我的身边,慈爱的眼神逼出我更多眼泪,伸手抱住妈妈,妈妈不断低语安慰我,我哭到止也止不住。
“小姐,云小姐,醒醒。”
阿英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妈妈渐渐变成云雾,消失不见。
“云小姐,你醒醒,是不是做梦了?”阿英手里拿着毛巾,在为我擦去额头的汗水,睁开眼睛,一片凉意直接袭来,垂落在枕头的发丝全部湿了。
我看着阿英,想起刚才的梦境,心里一片唏嘘,大概是太想妈妈了,脸上也是满布汗水,摸上去也是一片冰凉。
“你睡了两天了,于医生来给你看过,给你开了药,打了针,我给你换过几次衣服,你的汗水太多了,于医生说出汗好,把身体的毒排出来就好了。”
阿英扶着我起来,让我靠在枕头上,擦去汗水,我还是觉得全身无力,这种无力和被陈柳陷害那种药水引起的无力不同,这种无力是用尽力气那种无力,手足不会酸软。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抬起还是没有力气的手,阿英赶紧把我扶住,让我靠着她,告诉我,是孟楚然把我带回来,发觉我呼吸紊乱身体冰凉,就立即叫来了于子朗,孟楚然和于子朗一直守着我,直到情况稳定,才改为由阿英守着我。
“先生也是由于医生劝着才回去睡觉,要不然,还会一直守着云小姐。”阿英为我擦干净汗水,再端来简单的白粥小菜,我看到胃口大开,风卷残云,不到十分钟就吃光了。
“云小姐,你吃完了,再休息一下,先生说了,今晚你到他的房间休息。”阿英说这个话好像告诉我明天会下雨一样自然,我被嘴里的白粥呛到,阿英是结过婚的人,自然知道孟楚然的意思,她说起来也是分外自然。
“阿英,你知道什么?”我想试探阿英的口气,她看上去非常平常,难道孟楚然会经常带女人回来,然后……然后。
“云小姐放心,你想我知道的,我都会知道,不想我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阿英对我笑笑,指指放在一边的衣服,就收拾东西出去了。
吃完粥,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长长出一口气,我再难受也要去面对。
我原来以为是性感少布的睡衣,结果穿上的是纯棉的睡衣,设计简单,还算是保守。
穿这种睡衣,不要说孟楚然,连我自己看了都没有感觉。
穿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