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时,我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都朝我看过来,眼睛里充满着我在夜莺里常常看到男人眼中的神色。与此同时我的锁链发出刺耳而响亮声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
“哎呀,好沉。”
我故作娇柔的发出娇滴滴的声音,然后手握着脚踝处。
“这是谁给你锁上的?”果然我的话引起了斗篷男人的注意,他站起来身来蹲在了床边,握着我的脚问我。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轻轻抬眼看了一眼门口的那个男人,眼中的意思很明显。斗篷男人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看到了那个棒给我绑上锁链的男人,然后发出声音问着:“我让你上锁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不是用变声器的缘故,并听不出有多冰冷或者多凶残,但是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却不知为何就是吓的瑟瑟发抖。
“老……老大,对不起,是因为她今天逃跑了,所以我才想暂时锁住她的,防止她再一次逃走。”
“我记得我已经交代过了,对待她就像是对待贵客一样,不要给我做任何手段。你们把我的客人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然后还用锁锁住她,你们是在对待畜牲吗?”
那个男人腿都下来了,立马倒在了地上,一直哭,喊着:“老大,饶命啊老大。”
他身边和他一直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也忙跪下来,替他求饶:“老大都是我跟他没有交代清楚,他不知者不罪,希望你放过他。”
那个斗篷男人缓缓走向他们两个人,脚好似不经意地踩在了那个瘫软着趴在地上的男人的手上轻轻的碾压着。
“好啊,不知者不罪。那你应该知道吧,既然你没有提醒他,自己下去领罪吧。”
话说十指连心,那个手指被踩着的男人,马上痛哭流涕趴在地上抱着斗篷男人的脚腕狠狠地哭道:“是我的错,老大都是我的错,锁是我上的,天窗也是我封上的,我去领罚,我马上就去领罚。”
斗篷男人抬起他的脚,转而一脚踹在了他的肩头上,那个男人身子往后一翻,仰着头倒在了地上,另外一个男人跑出去扶起他,两个人连跪带爬的向门外爬过去,嘴上边喊着:我们错了,我们去领罚。
“等等。”
听到黑斗篷男人的两个字,那两个人立马停住了脚步,僵硬着身子回过头用颤抖着身子害怕的眼神看着他。
“去把她的锁给解开。”
看着那个男的连滚带爬的朝我走过来,替我打开了脚上的锁链,我没有想到这么轻易的就能够让他答应解开我长的锁链,甚至我还没有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我十分想不通他这个举止的原因,我用探究的眼神看的那个黑斗篷男人很多回,但是依旧怎么想也想不通,最后把它归根于他对唐沉的惧怕。
这个理由我怎么想也怎么觉得牵强,但除了害怕唐沉看到我的状况以后会报复他,我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