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晕厥一般。
眼看她实在是撑不住了,上官曦这才最后一鞭挥向她,此鞭一落,司徒嫣四周的火圈和上官曦手中的火鞭顿时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司徒嫣傻了般的瘫坐在那里。
上官曦心里道了声脓包,脸上却笑的十分的灿烂,她一把拉起司徒嫣,朗声道,“姑娘受惊了,不过这阵法能驱除霉运,想来姑娘以后定能否极泰来。”
司徒嫣似乎依然处在刚才的惊吓中,没有回过神来,她茫然的看了上官曦一眼,手却突然在她的手心里狠狠的掐了一下。
上官曦有些吃痛的将手收回,发现手心已经被司徒嫣掐的有了殷殷血迹。
“喂,你干什么?”上官曦火大的说道。
司徒嫣面无表情的瞪了她一眼,这才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上官曦睨着她的背影,对她耍阴招的手段极为不屑,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比试比试。
耍阴招算什么好汉!
接下来便是那些臣女轮番献艺,她们或歌,或舞,或琴,或画,倒也赏心悦目。
不过自始自终,再也没有人敢直言让上官曦上台献艺了。
回府的马车上,夜子寒扫了一眼正望着外面发呆的上官曦,薄唇轻启道,“姑娘今日所摆阵法可是驱魔阵?”
上官曦恹恹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小脸凑到夜子寒面前道,“王爷,你说臣女今日是不是太脓包了?”
“为何?”夜子寒思索了一下,挑眉问道。
她今日差点将那位司徒小姐烧成灰烬,怎么也担不上脓包两个字吧!
上官曦将手伸出来,忿忿不平道,“那司徒嫣竟然趁着臣女拉她的时候掐了臣女一把,早知她这般阴险,臣女就该真真切切的抽她几鞭子才对。”
夜子寒皱了皱眉毛,果然看见上官曦手心的伤口渗出了血迹。
没想到那位司徒嫣倒也是个不吃亏的。
“哼!亏臣女今日还对她手下留情了,那驱魔阵虽然看起来可怕,却没有丝毫法力,根本伤不了人。”
“你是说那驱魔阵没有任何法力?”夜子寒疑惑的问道。
这驱魔阵可是赫赫有名的阵法,怎么会没有任何法力?
上官曦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只好继续道,“臣女的师父说了,如今的阎王甚是厉害,所以这世间并没有流浪的鬼魂,那驱魔阵也只是用来唬唬那些有钱人罢了。”
夜子寒唇角微微一挑,对黄冠道人此等说法着实有些无语,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上官曦能被养着今天这种性子,看来和那个黄冠道人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