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夜子寒面无表情的走进来,他睨了一眼夕瑶的发型和脸上繁复精致的妆容,一双眉毛微微的蹙了起来。
“皇上,可是时辰倒了?”
夜子寒点了点头,眼睛依然盯着夕瑶的发型打量,这个女人果真是那位夕瑶贵人!
夕瑶浅笑,然后拖着长长的裙裾走到夜子寒面前,和他一起朝着门外走去。
在她的身后,跟着六个清秀的宫女。
皇宫里一片喜气洋洋,那些宫女看见皇上和夕瑶一起出来,忙纷纷避让。
夕瑶走在夜子寒旁边,抬头看着头顶碧蓝的天空道,“皇上,你说这一切会不会只是做梦,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没有了?”
“一个人若是窃取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便是如此,飞蛾扑火,其结局不就是灰飞烟灭吗?”夜子寒面无表情的说道。
夕瑶撇了撇嘴,有些抱怨道,“皇上还真是绝情!”
夜子寒顿住,一双眼睛第一次正正经经的落在了夕瑶的脸上,他道,“姑娘是将自己放错了地方,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若是她能本本分分的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人,然后安分守已的过日子,也许还能安度余生,只可惜……
金銮殿内,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排成两排。
夕瑶拖着长长的裙裾缓缓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在她的身后,跟着六个清秀的宫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官鼎之女上官曦德才兼备,贤良淑德,今特封为贵妃,封号‘汝’钦此!”
“谢皇后!”
“臣等叩见贵妃娘娘!”
“平身!”
“谢娘娘!”
当天下午,‘上官曦’被封为贵妃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城中的百姓津津乐道的除了她贵妃的身份之外,还有她封妃的仪式,有的说‘上官曦’封妃的仪式可以与封后相媲美,有的说她宫中的东西个个都价值千金,乃是皇上亲赐,还有的说当日皇上曾亲自带着她从金銮殿上走过,说不尽的殊荣。
就在谣言四起的时候,尚书府里却静悄悄的,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有几辆马车秘密的停在尚书府的后门,府中的下人则急忙将他们请进府去。
一间密室里,尚书大人正在那里着急的渡来渡去,看见来人,尚书大人忙迎上去道,“刘大人这边请!”
刘大人在密室的周围来回打量了几遍,这才坐在了王尚书旁边的椅子上。
“王尚书这么晚了请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今日封妃之事,刘大人也亲眼看见了,想不到皇上对那个舞姬倒是宠爱的很!”王尚书一脸猥琐的说道。
“尚书大人可是已经想好了对策?”
王尚书神秘的笑了笑,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地图道,“过几日我便会让那名舞姬将皇上引到这里,到时候你就在这里埋下弓箭手,咱们让他有去无回!”
刘大人扯着扯嘴角,高深莫测的看着王尚书道,“王尚书果真想的周全,等日子定了,王尚书就通知我一声,到时我定不会让王尚书失望!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还望王大人不吝赐教!”
“噢?刘大人请说?”
“咱们的皇上虽说腹黑了一些,可到底也算的上是一代明君,尚书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这事万一被发现,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王尚书‘哈哈’一笑,眼睛里加了些恶毒,他道,“刘大人可知,这先皇若是死了,新皇上的位置理应落在谁的手里?”
赵大人想了想道,“七皇子,可七皇子年幼……我懂了,原来王尚书是想保七皇子登位。”
“此事若成,赵大人功不可没。”
赵大人笑了笑,没有说话。
天气渐渐的暖了,西夏的杏花更是如报春花一般,首先盛开。
冷府内,李良娣正拿着一把剪子将几枝开的灿烂的杏花剪下来,然后放在一个白色的瓷瓶里。
她身边的丫鬟不解的看着她平静的面孔,着实想不通这二皇子明明就不曾主动找过她家小姐,她家小姐又为何要对他这么好。
“小姐,这些花可是给二皇子的?”那小丫鬟四处望了望,轻声问道。
李良娣点了点头,脸上夹了些笑意,她道,“你不觉得二皇子长得很像这些花吗?”
小丫鬟低头朝着那杏花瞅了瞅,若说这杏花的颜色嘛,倒是和二皇子的肤色有些相像,一样的白嫩。
李良娣看着那些杏花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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