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上官曦在玉蝉的帮助下,刚刚收拾妥当,门外,一个小太监就急匆匆的走进来,“贵妃娘娘,太傅和黄冠道人求见!”
上官曦一喜,忙道,“快请他们进来!”
“是!”
几息之后,太傅和黄冠道人就出现在了凤仪宫的门口,上官曦连忙上前,还没来的及说话,就看见太傅规规矩矩的向着她行礼道,“微臣见过贵妃娘娘!”
“爹,你……”
“你可真是个老迂腐,明明是见自己的女儿,行什么礼呀!”黄官道人在一旁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脸不屑的说道。
太傅瞪了他一眼,义正言辞道,“你懂什么?如今曦儿是君,我是臣,所以见了她自然的行礼!”
“你还是父,她还是女呢,你莫非忘了这曦儿是你生的?”黄冠道人瞪着眼睛,毫不示弱的说道。
气的太傅一甩袖子道,“你……你这个江湖草莽,老夫不和你说了!”
“你不和老夫说,老夫还不和你说了呢,迂腐!”
上官曦一看,急忙挡在两个人中间道,“你们都别说了,师父,我有事想要问你!”
“曦儿,你说,我和你爹到底谁说的对?”黄冠道人将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的问道。
“对,曦儿,你说一说,爹和这个江湖草莽到底谁说的对?”太傅也扭过头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上官曦道。
上官曦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头发,想了想道,“若是按照君臣的话,我爹就的行礼,若是按照父女的话,我还的像我爹请安,对了,师父,我有一件急事要问你?”
黄冠道人看着上官曦着急的样子,最终决定放过她了,“什么急事?”
“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如今已经是三月,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寒意,可凤仪宫内却十分的温暖,再加上地上铺的长长的羊毛地毯,越发加了几分暖意。
太傅坐在桌子旁的太傅椅上,喝着玉蝉刚刚泡好的上好的龙井茶,不由的一阵感慨,这皇上对曦儿还真是疼爱有加,连曦儿喝的茶都是这大江最好的茶,他虽然当了一辈子的太傅,却也只是在年轻时有幸喝过几次。
黄冠道人则喝了一口就放在了桌子上,一双苍老的眼睛东瞄瞄,西瞄瞄,似乎在寻着什么。
上官曦看着他的样子,苦哈哈道,“师父,你就别寻了,皇上说我害喜,不能喝酒,如今已经不许我进酒窖了。”
“什么?不许你进酒窖了?”那……那他今天岂不是喝不上好酒了吗?
想到这,黄冠道人重新拿起那杯茶抿了一口,然后十分嫌弃的皱了皱眉毛,这茶着实没意思,还是喝酒有意思。
“对了,你有什么急事要问我?”
“师父,你说夕瑶出事前,我为什么没有看见夕瑶头上的黑色?”
按理说夕瑶出事前,头上应该会有一抹代表厄运的黑色呀!
“徒弟,咱们虽然能看出别人的运数,可并不是每个将死之人的额头上都有这种颜色,但是只要额头上有了黑色的人,那就定是大限将至的。”
上官曦眨了眨眼睛,然后习惯性的扫了一眼玉蝉头顶上的青色,果然看见黄冠道人也扫了一眼玉蝉。
“师父,你说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什么情况?”太傅放下手中的茶盏,有些茫然的问道。
刚才他虽然在喝茶,不过却一直都仔细的听着上官曦和黄冠道人的谈话,可听着听着,就突然听见上官曦冒出这么一句。
莫非他听漏了什么?
上官曦笑的有些尴尬道,“没,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我师父那些头顶上有厄运的人可又什么办法化解?”
黄冠道人叹息了一口道,“此事乃命中注定,老夫也没有法子?”
况且上官曦问的这句话,他从懂事起就不停的问他师父,可如今他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可见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无解的。
否则,他早早的就拿出来救了薛公子了。
上官曦皱了皱眉毛道,“师父,那你跟给她算一卦吗?”
她昨天晚上也曾偷偷的给玉蝉算了一卦,没想到却只算出了她目前有一劫,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算出来。
黄冠道人掐着手指算了算,然后犹豫了一下道,“老夫只能算出她如今命中有一劫,别的老夫也算不出来!”
太傅放下手中的茶盏,叹了一口气,终于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确是打哑谜。
而且曦儿似乎是在刻意瞒着谁?
上官曦心里‘咯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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