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哥哪里不顺眼!”
上官曦挠了挠脑袋,犹豫了一下道,“我觉得他像一个女子!”
夜子寒想着上官竹在战场上威风禀禀的样子,着实想象不出他像女子时的样子。
“喂喂,皇上,你的手放哪了?”
“夜深了,咱们该睡觉了!”
“可是咱们昨天不是……”上官曦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已经被夜子寒给堵住了……
只留下一阵咿咿呀呀的叫声。
第二天早上,上官曦和夜子寒去了太傅府时,除了带了许许多多的糕点之后,还给玉蝉带来了一个消息,安公子要成亲了。
那时的玉蝉正准备给夜子寒和上官曦倒茶,闻听此言,动作微微一顿,然后便抬起头来道,“不知安公子娶的是谁家的小姐!”
“是内阁大学士的,听说那家的小姐对安公子爱慕许久,特地托了媒婆前去说媒!“
玉蝉笑了笑,柔声道,“那女子倒是好气魄!”
大江民风保守,女子主动向男子提亲的倒是少见。
上官曦盯着玉蝉的表情,研究了许多,也没看出玉蝉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倒是夜子寒睨了玉蝉一眼,悠悠道,“太傅府今日倒是着实热闹!”
太傅一听,连忙顺势答道,“那皇上今日不如留下用膳!”
夜子寒道,“好!”
而玉蝉依然站在那里,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傅看了玉蝉一眼,忙命管家前去厨房盯着。
黄冠道人则兴高采烈的去寻了一坛好酒过来,然后贼兮兮的凑到上官曦面前道,“徒弟,前些日子安公子送来了一坛好酒,今日你陪师傅好好的喝一回!”
上官曦一听好酒两个字,忙将黄冠道人怀里的那坛子酒打开闻了闻,果然是好酒,真不知道这安公子家中到底藏了多少好酒。
就在上官曦想着今日要不要一醉方休的时候,玉蝉突然回过头来问道,“前辈刚才说什么?”
黄冠道人愣了愣,着实不知道玉蝉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从何说起,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道,“老夫刚才说,这酒是安公子前些日子送来的。”
玉蝉‘哦’了一声,然后朝着门外走去。
上官曦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想了许久也想不出玉蝉这是个什么意思。
片刻之后,玲琅满目的菜品就端了上来。
上官曦兴致勃勃的端起那坛子酒,正准备给她师父倒一杯,突然听见夜子寒漫不经心道,“今日难得聚在一起,大家都喝一些吧!”
“对,这小子说的对,咱们今天难得聚在一起,都喝一些,喂,竹儿,你小子的酒量如今怎么样了?”黄冠道人站起来,叉腰瞪眼的问道。
竹儿这小子从小就像个女子,如今当了武将,虽然磨砺出了一些男子气概,不过这酒量……
果然,上官竹挠了挠脑袋,颇不好意思的对着黄冠道人道,“应该没有曦儿的大吧!”
上官曦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个话茬,于是就给黄冠道人和夜子寒各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玉蝉给上官竹也倒了一碗。
“小姐,我不胜酒量!恐怕……”
玉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夜子寒悠悠道,“无妨,都是自家人,喝醉了睡觉便是!”
玉蝉一听,只好笑了笑,没有说话。
上官曦想着玉蝉喝醉后的样子,大致明白这夜子寒今日为何要留在太傅府用膳了。
果然,三口过后,这玉蝉的脸色就如天边的晚霞一般红了起来,一双眼睛更是茫然的看着对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上官曦‘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碗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然后静静的观察着玉蝉的表现。
几息之后,玉蝉竟然自己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
上官曦眨了眨眼睛,一边喝酒一边等着玉蝉的变化。
太傅和上官竹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对视了一眼之后,皆盯着玉蝉看。
这玉蝉性子内向,有什么心思皆是藏在心里,从来也不和旁人说,以至于太傅到现在都不知道,关于那个叫扶辰的男子的事情。
黄冠道人则叹息了一口,然后拿起夹了一口菜扔进嘴里,嘴里嘟囔道,“你们这些俗人,着实是自寻烦恼!”
像他这样一个人多好,一辈子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不用为了那些情情爱爱的伤心,倒也潇洒自由。
“玉蝉,你可是有什么心思?”太傅在玉蝉再次端起酒碗的时候,终于开口道。
关于那位安公子,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就定了亲,不过以他对上官曦和夜子寒的了解,此事应该和他们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