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宁不带片刻犹豫的离去。
权律师错愕,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想到未被挂断的电话:“南宫少爷,这……”
“我听到了。”
南宫弦声调随淡的应声,随后挂了电话,留下权律师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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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
今晚的夜空,月亮格外的亮。司辰宁脱下制服,换了身简便的衣服。
夜风袭来,司辰宁只觉有些冷。她伸手,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后,下了警察局大门外的台阶,正欲拿出车钥匙。
“吱-”一辆黑色轿车,毫无预兆的停下司辰宁面前,她生性冷淡,无关工作,无关自己和家人的事,她基本不管。
南宫宁低头,继续找钥匙。
“咔嚓”车门被打开,南宫弦的目光定定的望了一眼司辰宁,她正低着头,眉宇间的疏离如此明显。
司辰家的人都是如此,司辰时如此,她亦是。
刚才她跟权律师说“下班了”,有什么事,自己明天再找她谈。
如今,自己比较担心小阿月。
南宫弦跨步,正欲从司辰宁身边若无其事的离开。岂料,女人没征兆的抬起头,冰冷如水的眼神触着面前,她的目光在触碰到南宫弦的那刻,有那么一瞬间……
“咔嚓”的一声,司辰宁听到自己久违的心碎声。
等到她回神,南宫弦已经同她擦身而过。
司辰宁冰冷的面容浮起愁容,半秒不到,她又恢复以往的冷静。
南宫弦跟林初一的交往的事,表姨经常跟自己说,听说他跟如何疯狂的追求初一,也听说他现在也在疯狂的找初一。
也对。
她跟他的事,早已过去十年。如今他三十岁,自己也二十六。
司辰宁跟南宫弦之间,荒唐至极的事也应该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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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乔墨阳一大清早,赶来警局,局里的自然不敢懈怠,好茶好烟的奉上……
昨天一个南宫弦,让局长已经满头大汗。如今乔墨阳又来,局长如临大敌。
“乔总,您要带南宫小姐离开吗?”局长说着,目光极度不确定的望向乔墨阳。
听着意思,显然南宫弦来过。
即然来过,不把人带走断不可能,除非有特殊原因。
“不可以?”乔墨阳沉目一问,声音薄凉。
局长一听,吓得当即背后冒了汗。同样的话,南宫弦早上也问过,真是太吓人。
这年头,一份工作不容易阿!
“乔总,不是我让您带走南宫小姐。而是有人递交视频,画面清晰,上面显示拍到的就是南宫小姐,是她杀的人。不仅如此,被害人苏雨,据Z国A市那边的警方提供的线报,苏雨杀了南宫小姐的弟弟,南宫小姐她的确有很大的杀人动机。”
所谓的保释,基本意义下,指没有证据,通过金钱的交涉,从而获得嫌疑犯在某一个特定范围的自由。
通常被保释出来的人,案子会通过律师跟法庭的判断,从而断案。
池月昨天的保释失败,因为证据确凿,所以警方扣人,这样的假设显然不成立。
因为只要法官还没断案,所有有嫌疑的人,她都有保释的机会。
除非……
“提供证据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