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吕卓能说动管亥,那么,徐州的局势,风向马上就会改变,之所以把兵马带去泗水,因为,如果吕卓不能说动管亥,陈登可随时把兵马带回,而一旦说动,就是曹兵的末日了。
陈登出兵泗水,一来,不会引起曹兵的注意,二来,陈登可随时领兵回援。
因为,泗水在曹兵的身后,不管是谁,都不会想到,徐州兵敢切断曹兵的退路。
曹兵正四处杀人屠城,徐州却不敢派兵,换了是谁,也想不到,明明陈登不敢派兵抵挡曹兵,却敢领兵绕到曹兵身后,切断退路!
可,越是听起来荒谬不可信的事情,一旦成真,越让人跌破眼镜,懊悔不及。
既然夏侯惇想不到,而泗水又跟郯城等地相连,就算被曹兵发现郯城兵力空虚,陈登也能及时回兵。
“元龙,你这可有点冒险啊?”
糜竺也陪着一起来了,一路之上,他始终愁眉不展,陈登几乎把徐州兵都给带了出来,糜竺心里七上八下,过山车一样,一直惦记着他那份富可敌国的家业。
“子仲,不如此,我们就只能任由曹兵肆意妄为了,这你甘心吗?每时每刻,都有城镇被血洗,可我们能做什么,跟曹兵决战?拿什么去斗,拿什么去拼,置之死地,方可复生,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
糜竺一想到之前陈登定计对付周仓的事,便笑道:“是啊,你喜欢让别人被你牵着鼻子走啊。”
忽然,远处来了一匹西凉骏马,马背上端坐一人,此人催马如飞,刚喊了一声,便一阵风似的来到了陈登和糜竺两人的近前。
陈登定睛一看,顿时笑了“看来,大事已成!”
来的正是周仓!
“吕将军让我来军师这边助战,他和管亥已经领兵杀往了琅琊郡!”
“好啊,如此看来,我徐州有救了。”
糜竺激动的击掌失声的喊了起来。
陈登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真是不可思议啊,想不到,解徐州之围的竟然会是这三个人。”
吕卓是逃难来的,张昭则是差点就举家搬走,周仓则是昔日的黄巾旧部。
这三个人,要么不是徐州人,要么就是想离开徐州,而他们,却在徐州陷入最大险境的时候,帮了徐州一把。
“好,来啊,都给我卯足劲,随时待命,准备迎敌!”
时间紧迫,来不及高兴,陈登马上带人准备。
之所以把周仓给派来,是因为,吕卓担心这边没有可堪大用的统兵武将,臧霸已经归降了曹操,曹豹早就战死了,张闿实在难堪大用,要想截住曹兵,必须有猛将坐镇,这才把周仓派了过来。
整个阳都,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夏侯惇亲自督战,李典几次想要阻止,可是,这是曹操下的命令,所过之处,人畜不留,一律全都杀光。
就算曹操不在,这个命令,夏侯惇也一直在执行着。
一直没等到徐州派兵,这让夏侯惇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对阳都的百姓,夏侯惇带着滔天的怒火而来。
而巧合是,诸葛家族就在琅琊郡的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