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记得就在几个月前,京华市委吴书记犯的,也正是这种哮喘病,当时,很多医学专家对老书记的病有了误诊,而自己,一眼就看出了这种病,然后,用中医针灸之法,一周之内,就治好了老书记的哮喘病。
当然,一周之内完全治愈也是有些夸张,江言还推荐老书记用了一些中医食疗之法,老书记现在完全康复了。
所以,治疗这种过敏性哮喘,用西医,只治标不治本,是行不通的,而且见效还慢,赵康这个病例就是个例子,都治疗半年了,如今还没彻底断根,还说需要十年的时间,而老书记,用自己的中医治疗法,不到半年,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江言突然想笑,这赵康,论述了这种医学课题,居然都能获得满堂彩,那么,如果自己也拿中医治疗老书记的哮喘作论述课题,那么全场还不得沸腾啊。
不过可惜的是,江言手中已经准备好的论述课题,并不是与哮喘有关的,所以,也不好拿出来打赵康的脸了。
不过,江言手中备好的这论述课题,也是他特意精心准备,相信到时候提出来,一定会比赵康有更震憾的效果。
“小子,你笑什么!”赵康获得了满堂彩,正得意洋洋,却瞥到江言的嘴角,露出那一丝的笑意,顿时一怒。
这个课题,可谓是他准备良久,今天才拿出来显摆一下的,江言嘴角那一抹的笑意,却让他感到自己的成果被轻视了。
江言依然只是淡淡的一笑,并不去理会于他。
“小子,别跟我装模作样了,过敏性哮喘,是全球医学界的难题,如今我和我的研究团队,申报了这个方案项目,可以在数十年之内彻底治愈这个病,要是换作你,恐怕是杀死数亿脑细胞,也想不出这个方案项目,你如今,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笑!”
可怜赵康并不知道,他得用十年才能治疗的病,在江言眼里,只用得上一周时间就能治愈,而且,他说是十年治疗,也只是初步的估计,而江言,手中早已经有了成功的病例。如今他还在江言面前耀武扬武瞧不起江言,江言当然是要笑了。
“小子,我承认在上午的比赛,有点小瞧你了,被你钻了空子,但是不要沾沾自喜,医学交流会,最终凭的还是实力,你的实力,哼哼,老实说,和我根本就不对等,我看你趁早认输算了!”赵康刚刚的课题论述获得了满堂彩后,自大不可方物,见江言不说话,还以为他服了怕了呢。
原本,江言手中备好的这个课题论述,和这过敏性哮喘毫不相干,他也没打算再次拆赵康的台,对他的课题论述指指点点。
但如今见赵康这小人得志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也忍不住有点窝火,随口来了一句:“可笑的是,过敏性哮喘,中医向来要比西医要行,你都不知道,还研究出一套西医针对方案,你真的好无知,无知也就罢了,居然对自己的无知,还骄傲自大,真是没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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