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下的数万名观众,全体起立为江言叫不平,华清的孙伟成教授却是笑了起来。
其实比赛到了这里,不管结果如何,江言也已经赢了。
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比赛,也是这个道理,江言通过了比赛,完全征服了场内场外的观众,所以,无论这场比赛的结果如何,公不公平,江言,也已经是最大的赢家了。
江言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江言显然是想赢得更彻底,要完全让对手无话可说,让对手心服口服,他走到话筒前,对着台下的观众们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不过,正如考官所说的,比赛就得有比赛的规则,如果没有规则,那么比赛有何意义?大家为我鸣不平,也是对我有信心,既然对我有信心,那么就应该让比赛在定好的规则下,继续进行。”
听江言这意思,他并不需要给赵康的评分重新评估,要继续比下去。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了,要知道,赵康现在第二场比赛可是满分的,如果接下来的比赛,江言发挥稍有不慎,得分要是比赵康第一场比分得分还低的话,那么他就输了整场比赛了。
现场所有人,都是盯着江言,这是一个对着自己有着超强信心的学生,当然,他能发出这样的自信,也是因为他在医学上,有着超常的本领。
所有人想到了这里,均是没再说话,全部坐了下去。既然江言说要继续比赛,那么,他们也想看看,江言论述的医学课题,还能带给大家怎样的惊喜。
那名考官也是佩服的看了江言一眼,点了点头,这名学生年龄虽小,但胸怀宽广,行事大气,在这个年龄段,实在是不多见,便问道:“江言同学,那么,接下来就由你来论述医学课题了,请问你,准备了什么医学课题?”
江言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台上的话筒前,对着话筒朗朗道:“各位评委、考官、老师们、同学们,我今天准备的课题,没有向任何机构申报的一项方案,而且,我也没有研究团队,只是我在偶尔给一名病人治疗时候发现的一项医学突破吧,课题叫‘论中医治疗半身不遂’!”
“什么,江言同学的课题,居然不是和过敏性哮喘有关?居然和半身不遂有关?”
“哎,江言同学也太傻了,如果他的课题改为‘论中医治疗过敏性哮喘’,绝对是满分的!”
台下的观众一听江言说出了课题,均是大跌眼镜,觉得江言太傻了。
确实,观众们觉得江言太傻,也有一定的道理的,因为他刚刚的表现,简直就可以概括成一个课题了,这个课题他根本就不用准备,以他刚刚对中医治疗过敏性哮喘的一番说法作论述,再以赵康的那名病例作为现场佐证,再以‘论中医治疗过敏性哮喘’为课题命名,那么,他绝对可以得到满分的。
其实,半身不遂的治愈,与过敏性哮喘的治愈都一样,都是震憾性的话题,之所以江言提出这个课题没让大家觉得震憾,只是因为大家觉得江言本可以对满分唾手可得,没必要再去开一个新的课题。
可江言偏偏要另僻蹊径,不屑于送上门来的满分。
“首长,这位江言同学,本事是有点本事,可是似乎太耿了点,他直接以中医和过敏性哮喘为课题,不就赢了,何必要去另开课题?”那名梁姓军人,显然对江言的做法不太理解。
“小梁,这你就不懂了。”老首长微微一笑:“以治疗过敏性哮喘为课题,是京都大学的那名学生提出来的,后来江言才提出中医治疗理论,打了京都大学那位学生的脸,这,就已经足够了,如果,江言再以过敏性哮喘为课题,就算获得了满分,赢得了比赛,也只是算是借京都大学那位学生的势,占了他的便宜,未免有些胜之不武。试想一下,这么多年的交流会,京都大学一直都压制着华清大学,如果这一次以这种方式赢了,对于华清大学来说,赢得也不算痛快。所以,只有江言另开一个课题,赢了京都大学那位学生,这才叫完宗全全赢了京都大学,懂了吗?”
“首长,经你这么一说,我懂了。”那名梁姓军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江言另开一个课题,他就能保证他能赢吗?”
“呵呵,小梁,看到现在,难道你还看不明白?江言同学的医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界,你没看此前坐他旁边的是谁吗?是我们华厦大名鼎鼎的孙伟成医生,连他,看江言的眼神都有一丝的狂热,这足以证明,江言的年龄虽小,但医术很可能还在孙伟成之上,所以,他又怎么会输?”老首长呵呵一笑,虽然他和江言还没谋个面,但似乎对江言,有一种盲目的自信。
此时,在医学交流会的现场,那名考官显然对江言另开课题而不以中医与过敏性哮喘作文章的行为,深感佩服,点了点头道:“江言同学,那么现在,就请你开始自己的课题论述吧。”
江言点了点头,其实这个课题,他也已经准备了几天了,也是那天被三位爷爷接到桂家,见到林长飞,见他现在和个正常人一样,才突然想起用这个课题的。
其实林长飞当初是被当成植物人误诊的,后来江言确诊他是半身不遂,经过自己的中医治疗,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就恢复得和正常人一样,以这个例证为课题,相信要比过敏性哮喘更俱震憾性。
当下江言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论述:“半身不遂又叫偏瘫,是一种运动障碍病,轻度病人尚能走路,但重度病人,常年卧床不起,丧失生活能力,如果病人本身意志薄弱的话,那么,这种病,就极容易与植物人相混淆。我就曾经遇过一粒这样的病人。我研究这位病人的病情,发现了一套中医治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