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姜庆平的话音刚才落下,脸上就猛的挨了一棍子,就见君璟墨手中不知何时夺了身旁武僧手中长棍,直接把姜庆平打翻在地。
不仅打断了他嘴里的吼声,更是让他倒在地上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害你?”
“害你与人苟且,害你谋害他人性命?!”
君璟墨寒声道:“单凭你与人秽乱佛寺,辱及佛门重地,本王就能打死了你。”
姜云卿没想到君璟墨会突然动手,眉心微跳了一下,却在所有朝着这边看来之时,连忙说道:“王爷先别动怒,也许是我父亲有所误会罢了。”
她说完之后直接撑着伞缓步上前,解下披风替姜庆平盖在身上,然后蹲下来伸手去扶他。
“父亲,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怎么会害您?”
她说完后,压了声音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只是想让你去死而已。”
姜庆平听着身旁传来的声音,看着满眼杀意的姜云卿,只觉得她抓着自己手臂的地方像是攀上了毒蛇。
那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他猛的一哆嗦,下意识的伸手就用力推开了姜云卿,厉声道:
“你这个孽种,逆女!”
“你恨我,恨你继母,可我始终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这般设计陷害,甚至想要毁了我,你对我下药,害我至此,你是想要毁了姜家吗?!”
“姜云卿,你简直是蛇蝎心肠!!”
姜云卿踉跄着险些颠倒,等稳住身子站起来时,就听着周围窃窃私语生。
刚才她的声音被雨声遮掩,除了姜庆平谁也没听到。
在外人眼中,都只是看到姜云卿接下披风替姜庆平遮丑,甚至想要扶姜庆平起来,谁知道却被他猛的推了开来,还口口声声骂她孽种。
那个原本容貌如花的女子脸色瞬间苍白下来,像是因为被姜庆平的话所伤,她紧紧咬着嘴唇片刻,声音也陡然冷了下来,带着微微的泣音。
“父亲,我说了,我没害你,我也不可能害你!”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我上午与你们一起替母亲念经祈福之后,陪了锦炎一会儿,后来就直接去了小佛堂照看母亲命灯,想要在离开之前多陪陪着母亲,之后一直都未曾回来,佛堂里的了悟大师可以作证。”
“我人不在这里,我如何给你下药,又如何设计陷害你?”
“倒是父亲你,你一向不与我亲近,不知道为何入夜之后,仍然留在西厢,甚至还在我房中逗留?”
姜庆平顿时一噎,怒声道:“自是被你陷害!!是你与人合谋害我,是你害我……”
“够了!”
姜云卿猛的后退了半步,看着姜庆平时脸上已无半点温度,眼中更是失望至极。
“你分明是胡搅蛮缠!”
“你与人苟且,便说是我陷害你,可你从不与我一起用餐,不与我亲近,更没有动过我送去给你的任何东西,我怎么害你,又是怎么给你下药?”
“你说我害你,我为什么要害你?”
“你是我父亲,是我姜家的脊梁,你没了名声没了脸面,我能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