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溪也在旁笑着说道:
“四哥说的对,等将来二哥彻底掌权之后,我和四哥就能像以前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谁要是敢说我们不对,二哥就替我们教训他。”
池夫人看着两个儿子真心笑容的模样,忍不住放心了下来。
而池郁听着两个弟弟的话,伸手拍了两人一下:“放心吧,二哥绝不会让人欺负你们。”
……
姜云卿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池家几人做了什么决定。
徽羽跟在她身后时,还有些愤愤不平。
刚才姜云卿跟池郁说话的时候,她就守在一旁,自然把姜云卿的话听的清楚。
当知道池郁居然算计姜云卿时,徽羽心头猛生杀意。
徽羽沉声道:“公子,那池郁当真会收手吗?”
“公子帮着他回了池家,他倒好,刚一掌权便反过头来算计公子。”
“照奴婢的意思,像他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一顿,只要一次打疼了他,让他吃足了苦头,往后他就再也不敢胡乱伸爪子,来招惹公子。”
姜云卿听着徽羽戾气有些重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呀,别什么事情都想着打打杀杀的。”
“池郁那人是有些小心思,但是他也是个知趣的人,只要他不蠢,就该知道与其得罪我去博那未知的东西,倒不如及时收手,这样或许还能留下点脸面情分,不至于跟吕氏商行交恶。”
“况且你以为之前南阳公主为什么会打死那几个人?”
“不过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罢了。”
姜云卿不想被池家人利用,不想成为那些谣言的源头,可是赤邯皇室的人更不想让自己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堂堂皇室亲王,与池家姨娘苟且,生下孽种,谋夺池家家业,害死池家嫡长子……
这期间种种,无论是哪一桩传扬出去,都足以让赤邯皇室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越王被人踩进泥里,皇室也颜面全无。
这绝不是赤邯皇室中人想要看到的。
所以刚才南阳公主才会直接打杀了越王身边的那几个人,又当众说了那些话,目的就是为了警告池家的人,还有今日赴宴的那些人,若谁敢多嘴,便是与皇室为难。
池郁又不是傻子,他怎么会继续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姜云卿说道:“我们如今人在赤邯,往后说不得还有用上池家的地方,池郁既然已经服软,就没必要追根究底,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来的强。”
徽羽抿抿嘴唇,依旧有些不甘,忍不住低哼了声:“便宜他了。”
两人出了池家大门,徽羽就蓦的想起南阳公主来,想起那张和姜云卿像极了的脸,她不由压低了声音说道:“公子,那个南阳公主……”
“嘘!”
姜云卿脚下一停,手中按了徽羽一下。
徽羽口中本就不大的声音瞬间断掉,片刻后,就见到几个穿着轻甲的侍卫朝着两人走了过来,直接停在了两人身前。
姜云卿挑挑眉:“你是?”
那人恭敬道:“小人乃是南阳公主府中侍卫,江公子,我家公主与你一见如故,想要请你过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