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演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我和李欣忆缓步走下楼梯。
几个人扫了一眼,只当是普通食客,仍在吐沫横飞绘声绘色的说着。
“陈平凡被捅了两倒,肺不行了,肾也完了,别说唱歌了,说话都大喘气。李家三小姐长的奇丑无比,一辈子没人要。”
我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前,冷不丁的说道,“你胡说!”
众人惊愕的转头,一双双眼睛吃惊的看着我。
“你,你谁啊?”
“我们说话管你屁事?”
那小子梗着脖子,信誓旦旦的说,“这事圈里没人不知道,你是凡粉啊?”
我瞪视着那小子,冷冷说道,“你胡说。”
又走过去两步,忽然拿起桌角上的一支短柄唢呐,气鼓两腮猛地一吹。
一个极具气势的高音,宛如拔地而起的礼花在空中绽放,紧跟着两个滑舌,唢呐连声数抖,一浪高过一浪。众人听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扑通扑通直跳。高音在那最高最险的地方,忽然下滑,连续两个颤音后,唢呐声忽然铺开,宛如群鸟啾啾唱歌,高音低音,颤音,滑音一齐迸发出来,闭上眼晴听说什么也不相信是一个人一把唢呐发出的声音,猛地又是一声长鸣,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惊愕愣住。
我把唢呐轻轻放在桌上,摇头道,“你胡说。”
然后拉着李欣忆的手缓步推门出去了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一人惊道,“这人是谁啊?这手唢呐吹的真不错!”
“这是不错吗?这是演奏家的水准啊!”
“一个凡粉都吹成这样,陈平凡肯定更厉害了!”
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领头老者忽然哼道,“什么凡粉?他就是陈平凡本人!”
啊?
那小子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他就是陈平凡?”
老头说道,“那还有假?刚才那段风飞冲天吹的底气十足,单凭一口气将整个部分吹完,除了陈平凡谁还有这样的本事?你说他被人打的说话都大喘气,难怪他要说你胡说八道。”
那小子眼珠一缩,低着头脸色灰暗,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
周一早晨照例是高层晨会。
我走进会议室时,众高管和脸上那轻视不屑的神情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由衷的叹服和敬畏。
“都坐吧。”我摆了下手。
众人齐刷刷的坐下,做例行工作报告。
会议结束时,钱总监忽然凑了过来,笑道,“陈总裁年纪轻轻居然有这份本事,肯让总局给你开绿灯,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输的心服口服啊。”
我笑道,“还有戛纳电影节呢,您还没输。”
他笑眯眯的点了下头,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其实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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