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是见过它们吗?”
方程急忙问道,
“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余一恩的话差点没把方程的鼻子气歪,
“你是在开我的玩笑吗?我是很正经也很着急的在问你呢!”
方程无奈的说到,
“你听我把话说完……”
余一恩拿起那只木盒,把里面的那副耳环仔仔细细、从里到外的看了一遍,然后他把盒子放下,看向方程的目光里有着一丝不确定,
“从大小、样式、质地上来看,我应该是见过这副耳环的,但是……我在见到这幅耳环的时候,它还不是这个颜色呢,也就是说,我见到它的时候它还没有没被血侵染!”
余一恩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是说……你在见到这幅耳环的时候它还没有被血侵染,那么也就是说……侵染是在那之后发生的,那可能就不是我救你的那一世,而是……我的下一世?”
方程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兴奋的大声叫到,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了……”
可随即,他立刻神情暗淡了下来,他想到了那些画面中的最后一个,新娘子手持长剑自刎而死,从她的身体里流出的鲜血将她耳上的耳环侵染成了血色,
“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他轻声嘀咕着,
“你想起什么了?”
余一恩看着面前举止奇怪的方程,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一恩,谢了,我要先出去一趟!”
说完方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副耳环就冲出了家门,只留下余一恩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这人来去匆匆的是逛城门呢吗?什么也没说清楚就走了,那耳环到底是谁的啊?这不说明白就走,他这一晚上得多闹心啊!
方程一口气将车子开到了朝夕家的门前,这一路上,他的大脑里全都是之前他曾经想起来的一段话,
“朝氏小姐,品貌端正、贤良淑德,实乃绝配,今赐予你二人婚配,择吉日完婚......”
在他的记忆中,唯一跟自己成过亲的就只有朝夕的前世——那位朝氏小姐,而且也确实是在余一恩之后那一世,距离现在大约只有三百多年!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会是那样的结果?他虽然知道自己在那一世因为没有寻找到那最后一枚魂识所以并没有成功的再生,而是遗憾离世,可是为什么朝夕会在他们新婚那一夜就自刎而亡了?那么自己呢?自己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去好好的保护她?
在朝家的门口转悠了一会儿,方程终于鼓起勇气拿出了电话给朝夕拨了过去,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朝夕那软软甜甜的声音传了出来,
“怎么了?忙完了才想起我来了?”
话虽如此,可她的语气里可没有丝毫怪他的意思,
“我就在你家门口,你……出来一下好不好?”
方程柔声的说到,
“啊?你在我家门口?你什么时候便这么浪漫了?”
朝夕不可思议的说到,随后电话里边传出来她细细碎碎的穿衣服的声音,
“喂,你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出去!”
她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