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弱弱委屈的样子瞬间荡然无存,脸上剩下的是她隐藏在性格深处的强势、霸道与狡诈。
“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验身呢?难道就凭借你的一己之言就要给常城主定罪吗?那不如你来说说看,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常城主坐牢?常城主下台?还是......常城主娶了你?”
袁月也不生气、也不着急,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孟清尘,轻声地开口问她。而她问出来的问题,简直是绝了!这是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啊!
“你......”
果然,孟清尘被袁月问得愣住了。
“所以,你想要的结果是哪一个?”
袁月又朝着她迈进一步,继续追问道!
“我没有想要怎么样,我只是......我只是想给自己讨个公道而已,这样也不可以吗?难道我一个孤女,就活该任人欺负、任人摆布吗?”
孟清尘的脸上再一次恢复了原本的可怜模样,口中说着话,目光还向一旁的方程瞥去!
“你想讨公道自然是可以的!”
袁月不动声色的站到了孟清尘与方程的中间,冷言冷语地开口说道,
“所以你才更加的需要强有力的佐证来证明,你......确实受到了常城主的侵害,这样才能为你讨回公道,不然没有任何的证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开口就说出来的证词呢?那我现在说我昨天丢了一百个金锭子,就是你孟清尘偷的,怎么样?你是该去坐牢,还是还给我一百个金锭子呢?”
袁月依旧坚持自己让小麒和舒情检查她身体的观点。
“我......”
“不如这样,我们让在场的各位来评论一下!想要给一个人定罪,是只靠着被害人的证词就可以给她所指出的所谓犯人定罪,还是应该查找出强有力的证据之后再定罪呢?”
袁月根本就没有给孟清尘说话的机会,而是转头看向军令署和杨署长他们。
杨署长与巡城队的队长,还有安疆卫的卫队长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转回头看向袁月。
“我们一直认为,还是要找到相应的证据才能给犯人定罪,这才是正常的破案过程!”
杨署长点了点头,赞同了袁月的说法!
“你们......就因为常玉琦是你们的城主,所以你们就如此明目张胆地偏向他吗?”
孟清尘十分不满地大声叫到。
“不是因为常玉琦是城主,而是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断案的啊?不然......你可以问问在场的群众,有什么地方断案是只靠着被害人的口供就可以定别人的罪吗?”
袁月伸手指了指城主府门口看热闹的那些百姓,让孟清尘随便去问一个百姓。
“就是说啊,如果只靠着所谓被害人的口供,拿这天下的王法岂不是乱了?”
“就是说啊,那比如两家人有了矛盾,老王头今天去巡城队告老张头偷他们家的鸡,老张头被打两棍子,明天老张头去安疆卫告老张头偷看他们家婆娘洗澡,老王头又被关上十天半个月的,这世道不就彻底乱了!”
“嗯......有道理!”
百姓立时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