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夏希爱的模样十分真诚。
她恳切地求着,就差没有给席嘉阳跪下。
“你以为我是她的孩子?”
席嘉阳抬手指了指夏以安。
他也顺带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她。老女人看上去十分淡定,好像刚才欺负她的,不是他们。
“对,是我眼拙,”夏希爱赶紧说道,“您如此高贵,怎么会是她一个下贱的人能够高攀的起的?”
她说到最后,愤愤咬牙。
该死的,夏以安分明就是故意的,如果她之前提醒他是席鹰年的孩子,她怎么会冲动的说出那些话来?
不过这倒不是夏以安不说,她是知道夏希爱的性子,她即使说出真相,她也不会相信,反而会借此嘲讽一番。
与其再让席嘉阳遭受一番无辜的辱骂,她不如不开口提这件事。
席嘉阳听着夏希爱的话更加生气。她是他的保姆,只能他一个人欺负!
“就算是她的孩子, 也轮不到你说上半句!”
他气呼呼地喘着气,转向自己的爸爸:“爸爸,这个女人太坏了,她骂我骂的很难听,在场的这些人都听到了!”
那些词,他不想再提起第二次。
从小到大,背地里的嘲讽他也听过一两句,却也比不上今天。
席鹰年没去问周围的人,而是看向夏希爱。
“不如夏小姐说说,我不在场的时候,你都说了些什么话。”
夏希爱直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吓得面色发白,下意识看向身后的霍泽和冯美娇。
后两人脸色也是难看的很。
“忘了?”
席鹰年的鞋尖抵在夏希爱的眼前,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高卓站在他不远处,依照他对boss的了解,boss此刻是十分生气。
一直以来,小少爷都是boss的禁区。
夏以安看着伏在地上,丝毫没有尊严的夏希爱,转而将目光落在霍泽和冯美娇的身上。
他们欠她的,迟早有一天,她会亲手讨回来。
霍泽倒是不是十分在意夏希爱的死活,只要不影响到霍家的公司,席鹰年要做什么,他不关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夏以安。
他不停地想着他和夏以安的以前,还有那场订婚宴会,她美丽的样子。
每一样,都在撩拨着他的神经。
冯美娇心下慌乱,向着霍泽身边靠了靠低声说道:“你不是和席少公司有着合作?能不能借此求个情?”
她现在也只能够将希望寄托在霍泽身上。
霍泽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觉得席少会给我面子?”
冯美娇的脸猛地一白。
她转而看向夏以安。都是这个贱人,所以她的女儿才要在这忍受屈辱和苦难!
夏希爱反复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
“我……”
“忘记了?”席鹰年没什么耐心地打断她的话,“这样吧,我也给夏家一个面子,你只要将和我儿子以及那边的女人的对话完整地复述出来,我便不计较。”
“但是,”他话锋一转,“如果漏掉一个字,我会给你相应的惩罚。”
“什么惩罚?”
夏希爱小声问,她哪里会记得她说了什么?
“示范给她看。”
席鹰年扫了一眼身后的保镖,保镖会意,直接上前抬起夏希爱的脸,给了她一巴掌。
他的力道比起冯美娇和霍泽来,自然是更大,夏希爱的嘴角当即渗出少许血丝。
“少了。”
席鹰年冷淡开口,保镖立即补了一巴掌。
“还是少。”
保镖点头,面无表情再次补了八个巴掌。
“夏小姐,数清楚了?”
席鹰年低眸,像是看什么不堪物品一样看着夏希爱。
漏一个字,十个巴掌。
冯美娇看的心惊肉跳,只觉得每个巴掌都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可是她也不敢开口说任何话,否则她也会被夏希爱连累。
夏希爱被打的脑袋都混沌起来,迷蒙的看着眼前如神邸般的男人,忽地哭了起来:“席少,我知道错了,求求……”
“说错了,打。”
男人淡淡的一句话,让夏希爱呼吸一顿,来不及说更多,火辣辣的感受就在脸上蔓延开来。
夏以安这会儿想起这样血腥的场面不适合席嘉阳看,上前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蒙上他的眼睛:“不能看。”
“哼。”
席嘉阳哼了一声,却是格外乖巧。
老女人今天被欺负了,他让着点她吧。
席鹰年听着他们俩的对话,视线落在夏以安身上,转而又冷淡地挪开。
夏以安没注意席鹰年,只看着被打的凄惨的夏希爱。
她看着都觉得疼。
接着,她又冷冷扯扯嘴角。冯美娇难道怎么不趁机和她女儿上演一场母女情深的戏码呢?她忽然好想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