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看向身后的男人,撞见他带着深意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她觉得席鹰年要整人了。
席鹰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打了几下,夏以安看到屏幕上有条线缓慢上升,没过多久,又猛的下跌。
“什么意思?”
夏以安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这是夏家的股市。”
席鹰年淡淡回答。
他知道夏以安原本是没想让自己参与夏家的事情,否则她不会和自己关系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没提出报仇的事情。
提起这个,他不由得有些挫败,捏住夏以安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问道:“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夏以安一脸懵懂的看着他。
“我知道爷爷对你说的话了。”
男人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后又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句话,让夏以安眉头皱了皱。
“为什不告诉我?”
席鹰年低声问道,让夏以安忽然觉得委屈。
她本来不是个矫情的人,可是和席鹰年袒露心里的想法以后,便一直想要依赖他,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
“我不想破坏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弱弱的开口。
席鹰年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笑起来。
她是为了他。
但随即又想到怀里女人蠢得可以,于是说道:“我和他关系很差。”
“嗯?”
夏以安有些不相信:“可是他对你很好,而且,什么都为了你着想。”
一般的家长都像席罗鸣那样。
希望自己孙子光宗耀祖,也希望他能够娶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
提起这个,席鹰年的目光有些阴沉。
“我没和你说过阳阳的事情吧?”
他自顾自说道,“爷爷当时并不想承认阳阳,即使我带他去做了亲子鉴定,他觉得,他是个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所以不允许对外宣布。当时我因为阳阳和他闹翻,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很差。”
“可是,阳阳是从老宅过来的吧?”
夏以安睁大眼睛,忽然想到席嘉阳害怕席罗鸣的样子,估计也是和席罗鸣对待他的态度有关。
“阳阳三岁的时候,他把阳阳接了过去。当时我工作很忙,一年里有八个月不在国内,等到后来空闲,阳阳已经在老宅生活了一年。”
席鹰年不急不缓地说着,目光停留在屏幕上,眸子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夏以安知道,他大概是在自责,作为一个父亲,他没能给席嘉阳一个无忧无虑的环境。
“这些也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想那么多。”
夏以安抬手,将他的手攥在自己的手里。
席鹰年听到自己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他低头,对着夏以安的唇瓣压了下去。
夏以安主动的环住他,像以前一样,带着讨好的意味。
席鹰年深吸一口气,抱着她走进了休息室。
事后,夏以安缩在被子里,浑身难受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席鹰年,你不能克制一点吗?”
他都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还有力气?”
席鹰年邪笑着,惹得夏以安将身上的被子裹得又紧了一些。
她飞快的摇头,模样落进席鹰年眼里,满满的可爱。
“小东西。”
他在她鼻子上拧了拧,“你真的快要把我逼疯了。”
他是个克制力很强的男人,但遇见了她,便溃不成军。
“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怎么又怪到我的身上。”
夏以安扁扁嘴,将他的手拍开。
“下次有什么事情,别瞒着我。嗯?”
席鹰年忽然严肃起来,“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我在,还能让你吃亏?”
“嗯。”
夏以安心里暖暖的。
原来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这幅模样,即使改不了臭脸训人的习惯,她从他的话里能够感受到关心。
“以后每天都跟在我身边。”
席鹰年想了一会,下了这么一个决定。
他倒是要看看,夏以安跟在他身边, 他要怎么动手。
“不要。”
夏以安飞快拒绝。
她还要和祁连学画画,而且这男人见着她,就跟饿狼一样,不靠谱。
“再说一次?”
席鹰年冷着脸,让夏以安立刻焉了。这男人凶起来,还是一样的可怕。
她就是没出息。
“我……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工作吗?”
“没关系。”
可是她有关系啊!
“席鹰年,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那句话怎么说的,距离产生美。”
夏以安说着,抬手缠住席鹰年的腰身,“你在我身边,我没办法专心画画的。”
她软软的声音落入席鹰年耳中,让他的心都酥了一块。她见着席鹰年犹豫,又接着说道,“不如你派个保镖跟着我?”
“你宁愿和保镖一起,也不愿和我?”
席鹰年一眼就看出了夏以安心里的小算盘。
他当即不高兴起来。
她不是喜欢他吗,怎么反而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不是呀,”
夏以安见着男人要发火,赶紧安抚,“你这么帅,待在我身边,我静不下心画画的。”
知道她说的是假话,可偏偏席鹰年抵抗不了。
听着夏以安在自己耳边柔声细语,他才妥协,“我让豹子跟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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