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这样的反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记者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诧异的看着夏以安。
她极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脸上不停的冒着冷汗。
“痛,好痛……”
她嘴里一直在重复这几个字。
“这是怎么了?”
众人都面面相觑,但一个都不敢上前。
席嘉阳见到这一幕,挣扎的更加厉害。他见着自己爸爸不搭理他,便转向一直拉着他的纪子穆。
“叔叔,你没看到她很痛苦吗?快点叫救护车!”
“不能叫救护车。”
席鹰年开口。
他向前挪动了一步,但整个人都被木心妍给拉住。
“阿年,你别忘了,这是我们的订婚宴。”
她声音加重了一些。
席鹰年没有再动。
木心妍这才将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夏以安身上。
她雪白的礼服上面已经沾满了灰尘,整张脸上都是痛苦不堪的表情,她的脖子,已经隐约有着青筋爆出。
原来这就是毒品发作后的样子。
效果不错。
她倒是要看看,夏以安能撑到什么时候。
“救我……”
隐约可以听到夏以安发出这句模糊的声音。
席鹰年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
他阴沉着嗓音开口:“你之前和我说,她现在只是处于潜伏期。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阿年,这件事怎么能怪到我呢?”
木心妍挑着眉头:“是她自己太过不冷静,提前激发了体内的毒品。这可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
“而且,你应该也不想要我缓解她这种痛苦吧?”
她轻轻笑着:“因为,一旦注入新的毒品,她就会上瘾。每次都会依赖那种缓解痛苦的方法。阿年,你考虑好了?”
“木心妍,你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迟早有一日我会从你身上讨回来。”
席鹰年紧紧的捏着拳头。
木心妍也不恼,甚至点头:“好啊,我期待着那么一天,只是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她可是拿捏着他的软肋,他能将她如何?
她看着地上的夏以安,就像是在看一场猴戏一般,开怀的不得了。
她接着转头看向席罗鸣,说道:“爷爷,还好你没有让阿年取这样的女人,你看她,明显是有着遗传病呢。夏以安之前不是一直有着精神病么,但现在这样子,应该是复发了吧?”
席罗鸣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也是安了不少。
他相信自己的孙子,还不至于看上一个有病的女人。
整个宴会场此刻安静的出奇,唯独席嘉阳的喊声最为突兀。
“你们这群坏人,没一个人愿意帮她!我告诉你们,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让你们加倍奉还!”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还充斥着少许红血丝。
席鹰年看着自己儿子的模样稍微皱了皱眉头。
席罗鸣站在一边,则是吓了一跳。
这模样和凶狠,和小时候的席鹰年如出一辙。
他不由倒吸了一口气,想起如今的席鹰年,只觉得心头升起一股惧意。
又是一个难以掌控的。
纪子穆拍了拍席嘉阳的背,试着安抚他。
他们本来就没有想要将真相告诉席嘉阳。
但没想到他会是这么大的反应。
实在是太吓人了。
记者们听着席嘉阳的话,不由得都相互看了几眼。他们觉得,事情有些糟糕。
比如说,他们不应该来今天这场订婚宴。
席鹰年对自己的儿子,有求必应。如果席嘉阳对席鹰年开口,他们肯定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个……”
其中一个记者,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席少,今天您的订婚出了不少的事,我想我们还是先走吧。您放心,明天报纸上绝对不会出现关于您任何不好的传言。”
说完这句话,不等席鹰年回应,那人便一路跑出了席家别墅。
其他人也后知后觉跟着跑了出去。
剩下的,就是一些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和社会名流。
众人的心里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来表达感受。
现在弄成这样,席家和木家脸上都没什么光,而他们这些见证人……
众人思考了一阵,也都纷纷告辞。
夏以安只觉得把自己所有的演戏天赋都拿了出来。
实在是太痛苦了。
为什么她要来受这种罪。
而且,她一点也不想要在这种地方打滚。
为什么她没有选个草坪?
一身的尘土味呛着她的口鼻。
“你放我下来!”
席嘉阳别提有多着急了,恨不得现在就将夏以安送去医院。
纪子穆拉住他,脸上出奇的严肃:“不要动。”
“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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