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丘站在席嘉阳旁边,手里拿着册子,满脸天真的问道:“真的吗?原来叔叔这么不讨人喜欢呀。那大哥不喜欢的人,阿丘也统统不喜欢。”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席鹰年,他冷笑了两声,看向席嘉阳和阿丘:“阳阳八千字检讨,阿丘面壁思过一个小时。”
席嘉阳的脸立即苦了下来。
又是八千字检讨。
他这辈子是不是和检讨有仇?
阿丘歪着脑袋:“面壁思过是什么?”
他从来没听过呢。
席嘉阳长叹了一口气,拉着自己小弟说道:“别问了,越问惩罚越多。”
夏以安在听到席嘉阳这句话时,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小胖子还是很有觉悟的。
席鹰年的脸又黑了一分。
席嘉阳偷偷瞥了一眼自己的爸爸,赶紧闭了嘴,灰溜溜的拉着阿丘走了。
两人离开之后,夏以安就趴在床上,直接笑得直不起身子来。
他们两人也太有喜感了。
席鹰年靠近她,淡淡开口:“很好笑?”
夏以安一个劲的点头:“我一直以为你在阳阳心里的形象还是很高大的,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脸色差的出奇。
被自己的儿子嘲笑也就算了,自己的女人也这么对待自己。
席鹰年只觉得心里万分憋屈。
他抬手,直接将夏以安从床上拎起来,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承认,我对阳阳确实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可是对于你,我一直都尽到了做丈夫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夏以安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的脸稍微红了红,咳嗽了一声,果断岔开了话题:“还是不要去寄宿学校的好,他们还小,会很不适应。”
席鹰年勾着唇角,说道:“他们去不去,看你的表现。”
“为什么……唔……”
不等夏以安说完,席鹰年便堵住了她的唇瓣。
淡淡的烟草味在她的口腔中逐渐弥散开,惹得她忍不住沉沦。
第二天的时候,夏以安起了个大早,她约了程媚一起去野外写生。
席鹰年躺在床上,看着夏以安找着衣服,不由得说道:“又不是见我,花这么多心思做什么?”
用得着满衣柜的找衣服吗?
搞得自己好像要去相亲一样。
“她是我偶像,我喜欢了很多年的。”
夏以安说了这么一句,又开始满衣柜的开始翻衣服。
席鹰年看着她从试衣间跑过来,抱了十几条裙子过来,一件件的问他好不好看时,他果断指了个最丑的。
“这件。”
夏以安看了一眼裙子,说道:“席鹰年,这件明明是最丑的!”
“你都知道哪件最漂亮,还问我做什么?”
席鹰年挑眉。
夏以安一脸郁结的看着他,发现竟然没有理由反驳。
她穿了一条浅蓝色的裙子,正打算拉开卧室门时,席鹰年从后面包住了她:“一路小心。”
现在她是一刻不再自己的视线里,他就担心的不行。
明明她也不是小孩子,可是他就是不能放心。
“我知道啦。”
夏以安转过身子笑了笑,在他下巴上亲了下:“有司机送我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回来。”
“好。”
席鹰年这才松开了她,任由她下楼去了。
在听不到夏以安的声音后,他打电话给高卓,让他查一下程媚这个人的信息。
他总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
他知道夏以安在画画方面是有着天赋,可是,也没有有天赋到一个很是有名的插画师,主动收她为徒的地步。
另一边,夏以安到了和程媚约好的地方。
是个高尔夫球场。
夏以安对高尔夫这项运动并不热衷,小时候便不是很喜欢,隔了五年,原本就生疏的手法,此刻早已消失在她的脑海里。
程媚一身运动服,整个人显得青春又活泼。
她给人的感觉从来都是如此,像是初生的朝阳,永远带着吸引人的力量。
她又像是一只自在的飞鸟,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束缚她的东西。
所有人都想成为她这样的人,但真正做到的,也只有程媚一个。
程媚见着夏以安,对着她招招手。
“以安,你来啦?”
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将一个球打了出去。
夏以安走到她身边,笑着说道:“师父,今天有兴致来打球了?”
“是啊。”
程媚正了正头上的棒球帽,将球杆递到夏以安手边:“以安,你来试试。”
夏以安有些局促:“师父,我对这个不大熟。”
“没关系,随便玩玩就好。”
程媚脸上带着笑容,接着转向夏以安,忽然开口:“你和席少的感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