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的眸子里有着灯光流转,不同于往常的深邃,带着少许明朗。
看着眼前自己交付一生的男人,夏以安轻轻点头:“我知道。”
她揽住他的脖颈。
“席鹰年,我知道你不会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自然。”
说了这么一句,席鹰年便吻上夏以安的唇瓣。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因为是老宅,房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
席嘉阳和阿丘趴在门边听了好一会儿。
阿丘最终忍不住问席嘉阳。
“姑姑和姑父在里面打架吗?”
席嘉阳眯着眼睛,一副他很明白的样子。
其实他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
他对着阿丘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
“嘘,我们现在在偷听,不能够说话的。”
阿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好一会儿,管家经过这里,有些好奇的看着两个小少爷。
“小少爷,你们在做什么呢?”
席嘉阳和阿丘被吓了一跳,不由得惊叫了出来。
房间里的两人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席鹰年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他有些懊恼的看着夏以安:“你说我们五年前为什么要有孩子呢?”
夏以安不禁抽了抽嘴角。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席鹰年便已经站起了身子,他先替夏以安穿好了衣服,随即将自己的衬衫也套上。
两人梳理整齐的打开了门。
“席嘉阳,去写八百字的检讨。阿丘,面壁思过一个小时。”
“什么?”
席嘉阳的眼睛一瞬睁大。
为什么他会被莫名其妙罚检讨?
他忙不迭摆手:“爸爸,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你要相信我。”
他实在是不明白,怎么忽然就发展成他要写检讨了。
阿丘也随着他瞪大眼睛。
“姑父,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懂。是大哥拉着我过来的,他说他什么都知道。”
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格外真诚。
夏以安不禁扶了扶额头。
她觉得,阿丘好像被自己儿子给带坏了。
原本纯真的小孩现在变得有些油嘴滑舌的。
管家看着眼前的状况,想要离开。
好像如果他不是多嘴说了那么一句话,两个小少爷是不会被少爷和少夫人发现的。
他刚要挪动脚步离开,席嘉阳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爸爸,我是冤枉的。”
他说着,指了指站在一旁很是无辜的管家:“是他路过听到的,他要栽赃嫁祸给我。”
管家欲哭无泪。
他是承认呢,还是不承认呢?
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席鹰年脸冷得更加厉害。
“一千字的检讨。”
“我......”
“一千五。”
席嘉阳立即闭嘴了。
他很是哀怨的挪动着步子,带着阿丘向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夏以安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估计是在这里太过无聊了,她也能够理解。
想了想,她对着席鹰年说道:“不然过段时间送他们回去上学吧?”
“嗯,等局势再稳定一些。”
席鹰年点头。
因为要商量着合作的事情,席鹰年第二天一大早,便早早地离开了老宅。
宁初昨晚见过了席鹰年的妻子,心里自然存在了一点疙瘩。
她本来来帮席鹰年,就是为了能够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但是,现在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谈合作的时候,宁初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在席鹰年说完了一个话题之后,她还有些回不过神。
席鹰年皱眉,敲了敲桌子。
宁初忽的反应过来:“抱歉了,学长。因为家里最近有些烦心事,带到工作上了,对不起。”
“没关系。”
席鹰年淡淡说道。
宁初转了转眼珠子:“学长,你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能维持多久呢?”
席鹰年没有答话。
宁初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我觉得最近我爸爸和我妈妈的感情有些问题。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们十分登对,是金童玉女。只可惜,还是没能够经受住时间的考验。”
她叹了一口气。
席鹰年见她没有心思再谈工作,索性说道:“改天再谈合作吧。”
宁初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忙不迭站起身:“学长,抱歉。我对你说这些一定是对你造成困扰了吧?本来家里的事情我也不应该告诉你的,可是我实在是没有人倾诉。”
“我不是很好的倾听者。”
席鹰年直截了当的拒绝。
宁初紧紧咬着下唇,眼睛里带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