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顾明忠接过餐巾纸,想了想,隐婚的话,其实对他们二人都好,便点头了。
“二是你去告诉陆贞,说我反抗意识强烈,让我住进薄家,让他们看住我。”怕顾明忠怀疑,薄安安又补了一句,“我自幼住在外面,马上就要嫁人了,想回去看看,体验一下当薄家小姐的滋味。”
顾明忠闻着她身上的味,就迷醉得不行,听她说的话,也不过分,便点头了。
薄安安立马抽身站起,她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既恶心顾明忠,也恶心自己。
转身开门往外走,顾明忠从后面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薄安安只顾着甩开他的手,却没注意前面来人,一头撞进了一堵坚实的肉墙。
“对不起”薄安安抬手揉着鼻子,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只铁手牵住了自己的手腕,往上一提。
“薄安安!”头顶男人愠怒的声音落下。
薄安安一怔,抬头便对上男人起火的黑眸。
顾明忠冲上来,“你想对我未婚妻干”什么
然而嘴里的话还没说完,看到来人是盛庭集团的总裁纪时谦时便住了嘴。
“未婚妻?”纪时谦的黑眸几乎要喷出火来,看着那年老色衰的男人,直接气笑了,“薄安安,你还当真是饥不择食啊,从我这一转身,就投进了老男人的怀抱。”
顾明忠忌惮着纪时谦,只能把火气发到薄安安头上,沉声问:“安安,这是怎么回事?”
安安?
这亲密的称呼,更是激得纪时谦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薄安安在心底苦笑,旋即偏头,对顾明忠说:“既然你想找一个肤白貌美年轻的嫩娇妻,就得忍受她原先的滥情史。”
顾明忠虽是心里有火气,但是想着薄安安这么年轻漂亮,被纪时谦惦记上也不是不可能。反正马上都要成为他的人了,纪时谦又不能得罪她,就忍忍吧。
然而这一幕,却激得纪时谦想跳脚,手下的力道突然加重,像要把那女人细细的手腕给活生生折断,咬牙切齿,“薄安安,驯服男人的本领见长呀。”
即便疼得蹙眉,殷红的嘴角却依旧勾着,“一般般吧,这不是没能驯服你纪大少,不然你怎么成了我姐夫呢。”
姐夫!姐夫!
又是这该死的称呼!
可是偏偏又是这称呼,限制了他跟她之间的关系。
看着纪时谦恼怒的表情突然怔愣,薄安安心里一片酸涩,果然啊果然,他们之间永远跨不过这层关系。
既然跨不过,那就断个干净吧。
薄安安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手腕,才把细手从大掌里扭动出来,“纪大少,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看着女人扭着细腰离开的场面,纪时谦就觉得胸腔里的火气都要顺着喉咙喷出来。
这个女人真是贱,堕落到去会所跳舞不说,现在转身又巴上了一个老头子。为了钱,她到底能下作到什么地步?
黑眸染上阴鹜。
薄安安即便我不要你了,你也休想跟别的男人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