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有一大半都是项南不懂的。
这时,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像是喝醉了酒,一不小心就撞在苏然身上,把酒水洒了苏然满身。
众人惊呼。
那苏然皱了皱眉,看着女人道:“羽甜,你干什么!”
那女人抚着额头,笑道:“这不是苏然姐姐吗,对不住了,喝多了,不小心就撞了过来。”
“来人啊,给苏然姐姐拿一套我的礼服过来。”
那羽甜将“我的”二字咬的很重。
苏然也笑道:“不牢羽甜姐姐挂念,我自己有自己的礼服。”
羽甜咯咯笑道:“怕什么,你连别人的男人都拿来享用,还在乎区区一套礼服么?”
这句话一出来,附近的人都不说话了,现场一下子安静的厉害。
“羽甜你说什么,最好把话说明白!”苏然大怒,咬牙切齿道:“谁抢你男人了!”
说着,她朝不远处的薛不凡看去。
那薛不凡笑了笑,大步走过来,把羽甜拉开,对苏然亲切道:“走,我带你去换一套衣服。”
“薛不凡!”那羽甜也怒了:“你今天说清楚,你到底是喜欢苏然,还是喜欢我!”
“羽甜别闹,回去我好好跟你解释。”薛不凡摇了摇头,给了羽甜一个严厉的眼神,又对苏然道:“然然,走吧,我带你去换衣服。”
大家都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苏然,让苏然很是下不来台。
那苏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她若对薛不凡冷言冷语,反而成了两女争风吃醋,而是不拒绝的话,更坐实了自己抢别人男人的行为。
那薛不凡已经伸手去拉苏然了,而苏然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只手提前拉住了苏然的胳膊。
项南微微一笑,道:“然然,怎么这么不小心,别人破的脏水要学会躲,否则白白让别人弄脏了自己,划不来。”
“你说谁脏呢!”羽甜大怒,冲上来就要揪项南衣服。
那薛不凡则快一步挡在羽甜面前,他上下审视着项南,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项家,项北。”项南道。
那薛不凡道:“手下多少产业,配不配得上苏然?你跟我争女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么?”
“一般一般,手下十座矿山,五个飞行船船厂,勉强混日子。”项南呵呵笑道:“你呢?”
那薛不凡一愣,突然笑了起来:“吹牛也不打草稿,十座矿山?五个船厂?你怎么不说半个钢铁大陆都是你们家的。”
“他还真没吹牛。”黄埔长隆走了过来,笑着站在项南身边,对那薛不凡道:“这位项北公子是我的好朋友。”
“其实他谦虚了,他说的只是他在北域的产业,而他在东域,还有十倍于北域的家产呢。”
听闻此言,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话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都是一句玩笑,可从黄埔长隆嘴里说出来,那绝对是板上钉钉啊!
“这,这这……”薛不凡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他怒道:“有钱了不起啊!再有钱也不是你的,是你们家族的!”
“没有你家族,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能打他吗。”项南笑着问苏然。
那苏然咬牙切齿,重重点头:“动手!”
话音刚落,项南一个箭步冲上去,重拳将那薛不凡砸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