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可言。”
红衣女子咯咯笑道:“又是你给人送饭的,还不许人家吃了,师妹,你这是何道理。”
圣女气的跺脚:“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他!”
青衣女子打趣道:“那是因为咱们师妹心中早有了白公子,已经容不得任何男人了。”
“你让师妹去假意亲近项南,师妹无论如何都会心生嫌弃的。”
圣女叹道:“怎么办,我白天的反应,一定让那项南有所察觉,他又怎会相信我喜欢他。”
红衣女子道:“那更好,你就先嫌弃他,然后再假装慢慢了解他,过程中被他的经历所感动,他还能不信?”
“你就问他的身世啊,出身啊之类的,这种人哪里会有什么大挫折大故事了,随便一个小曲折,都能被他拿出来吹嘘几个月的。”
“你便装作感同身受,很是同情他,就可以了。”
项南听的连连咋舌,暗道,原来谈情说爱还有这么多门道?感觉被创造一本武技都困难啊。
“可……可我就是没办法同情他啊。”圣女愁眉苦脸。
红衣女子道:“你傻呀,他讲故事的时候,你就把他想象成白公子,不就行了。”
“唉,试试看吧。”圣女摇了摇头。
果然,第二天那圣女又时不时的找机会,去亲近项南。
这样一来,队伍里的人,对项南越发的仇视了。
他们坚定的相信,圣女绝对不会被项南那庞大的背景所诱惑,圣女不是那么现实的女人!
一定是这个项南,用了什么花言巧语,把圣女的放心给骗走了。
但碍于小王爷的面子,也没人真敢去找项南的麻烦,见了面后,仍是对项南客客气气的。
项南将小圈子里复杂的人间百态,看的清清楚楚,但不做评价。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也只将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
一个小圈子尚且如此,那庞大如海的武道江湖,又何尝不是。
项南什么都不在乎,那圣女给自己饭,自己便张口去吃,给自己酒,自己也张口去喝。
她送给自己一个小小的荷包,自己也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抓走。
他故意要让这个圣女越发讨厌自己,倒是看看她能忍到什么程度。
那圣女果然也脾气极好,硬是不肯发作,每一次项南“不要脸”的举动,她都闭上眼睛,咬咬牙就忍了。
当夜,那圣女邀请项南去了一处鲜花盛开之地。
无尽森林里的花朵并不明媚,但够鲜艳,一朵朵红如血,白如霜,黑如夜的妖艳大花美丽的绽放着,给这朦胧的夜色又增加了几分暧昧。
项南掏着耳朵,百无聊赖的看着圣女。
圣女也直勾勾的盯着项南,她不停的闭眼,不停的咬牙。
几番心里斗争之后,才微微一笑:“项公子平时表现的如此放浪形骸,但内心,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猜的对么?”
“你这样的人,都喜欢把悲伤隐藏起来,将阳光的一面留给外人,其实,天底下很少人能懂得你的真正内心,但我却懂你。”
项南吊儿郎当的点了点头:“是啊,我有故事呢。”
圣女点了点头,心道终于走上正轨了,便假装深情款款道:“那公子,可否说来听听。”
项南叹了口气,眼睛里泛着泪光,道:“五岁那年,我养的旺财死了,唉……断肠人在天涯,每每想到此时,我都肝胆欲裂。”
圣女微笑着,一对小拳头却攥出了青筋,她在极力的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