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河笑着挥了挥手,打断了白灵泉,并道:“琉璃宗主说的话,虽然有失身份,但他说的应该也是一部分人的心声。”
“既然咱们白家光明正大的举办这次盛事,那就该做到让宾客们满意才好。”
“大家心里带着闲杂的念想,总是容易走神的,我看,也该把项南请出来了。”
“先解决了大家共同思想的事情,再来全心全意的举办庆典,也为时不晚。”
琉璃宗主忙抱拳道:“北皇说的这一番违心话甚是巧妙,本宗佩服,改日定向北皇大人讨教一番撒谎的技巧。”
“你说什么!”众多白家人纷纷站了起来,对着那琉璃宗主怒目而视。
白河却并不在意,对那琉璃宗主点头:“如有机会,我们共同学习。”
既然白河已经下令了,无论白无道多么的不情愿,白灵泉多么的脸上无光,也必须去请项南了。
宾客们反而不在乎这些,他们的确更想看到项南,看看今天这件事儿,到底该怎么进行下去。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项南和白家有仇,那么接下来呢?
现场安静的厉害。
过了不久,白灵泉首先回来了。
他归位之后,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的朝着白灵泉返回来的方向眺望过去。
甚至有人站起身来,探着身子往外张望。
渐渐的,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了。
项南背着他的巨刀,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只凝聚在这一个人的身上。
看见项南时,玄青竹面无表情。
而白无道则是双目微眯,眼睛里冒着一股子火气。
这二人本就水火不容,而在白无道的大喜日子,项南来了。
宾客们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一场好戏的降临。
“看座。”白灵泉挥了挥手。
几个白家的族人,搬来了一张小小的凳子,放在了东西两皇看台之间的夹缝里。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席位,但唯独项南一个人没有。
那小凳子,仅有不到半米来高,以项南的体型,做下去后会是一个非常狼狈而难看的姿势。
项南没有坐,也没有过去,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他不是来参加什么喜宴的,也不是来道贺新人的。
相反,那一对新人与他来说,都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
“还有其他安排么。”项南淡淡的问道。
“如果没有的话,我有个故事,想跟现场所有人都分享一下。”
“我知道你们来,都是想看看我究竟怎么死的,也打算进一步了解一下,我和白家之间的恩怨。”
现场仍是鸦雀无声。
项南看向白河,道:“我也知道,你肯放我进来,就知道我一定会说。”
“你也已经做好了迎接这场恩怨,被拆穿的准备了。”
那白河倒背着双手,微微一笑:“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既然你想说,既然大家想知道,你尽管说就是了。”
“我可以保证,无论你要说什么,在这期间,我都不会打断你,也不会让任何人打断你。”“既然是有仇必须要了断,那就堂堂正正的做个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