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突然沐念初又想到什么似地转身:“那个你伤口要换药吗?”
“你会吗?”慕尧煊紧紧地盯着她,那目光带着一丝怀疑。
这算是被蔑视了吗,沐念初不服输的劲一下就上来了,目光和他对视,这不小看她呢,爸爸生病的那段时间,她可是日夜都在医院照顾着。
耳濡目染,有些事情虽然没做过,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到了卧室,沐念初在慕尧煊的示意下,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工具药品齐全,那就没什么难度了。
将慕尧煊的衬衫轻手轻脚地脱了下来,尽量不碰到伤口一点,沐念初眼神乱飘,眼前蜜色结实的肌肉,强健有力的胳膊,以及那形状性感的锁骨。
她半弯着腰,慕尧煊的呼吸轻轻地拂过脸颊,轻柔如风,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以及男士清淡的香水味。
这些气息她已经很熟悉了,每次一靠近他,都觉得被他男性气息浓密地包围着。
脱下了衬衫,沐念初倒吸一口气。
“怎么还在往外渗血?”那日她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看清慕尧煊伤口有多严重。
此刻一看,左手臂手肘之上到肩膀的位置,都被绷带包扎着,不知道绷带上的血是刚刚渗出来的,还是之前就已经
沐念初推测这伤口估计不浅,都一天了还往外渗血。
“没事,你取下来,上点药,重新包扎一下就行。”慕尧煊语气淡淡的,脸上一丝疼痛都没有。
她迟疑了一下,给自己打气,轻柔地再次伸手,一圈一圈带血的绷带,绷带下的肌肤逐渐不再完好,一个手指长的伤口,显露出来,血肉翻飞,分外狰狞。
即使已经缝住了伤口,可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依旧触目惊心,沐念初抽了口气。
“伤口这么严重?”沐念初拿出酒精棉将伤口周围渗出的血,稍微清理了一下,现在是夏季,伤口处理不当,很容易感染,这点常识沐念初还是知道的,“你明天别穿长袖衬衫了吧,不是不用去公司吗?可以好好在家养伤。”
“这点小伤还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慕尧煊眼睫微垂,盯着眼前的女人。
处理伤口的时候,沐念初半弯着腰,指尖轻柔地擦过伤口周围,脸上的表情认真,不时地嘟嘴吹气,慕尧煊只觉得伤口附近痒痒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听着慕尧煊这么说,沐念初微微叹气,可是说,某一方面慕尧煊也分外固执,有时候沐念初只觉得对牛弹琴。
将血迹清除完后,沐念初这才拿出药粉,很仔细地洒在了伤口上,洒一点,还抬头问一句:“痛不痛?”
慕尧煊的眼神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黑瞳紧盯着她,眸子里倒映出沐念初那张担心而疼惜的小脸来。
药粉倒上的瞬间,有些凉凉的,但很快灼烧的疼痛传来,这点痛苦还不至于让他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