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香怜看着两个受伤的女人,大惊,还以为这又是经历了怎样的世界大战,那激动的表情,简直是比人家被打的人还要入戏三分。
非得责怪两人出门不带上她,不然的话遇上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就算是做不了其他的,至少可以替两人挨打啊!
她本来就是丫鬟,都是沐念初这样的抬举才过上的好日子,自然应该知恩图报。
瞬间这话就说的韩念念嘲笑不起来她半分,甚至十分的感动,香怜是沐念初的丫头,可是现在就连对她也说出了这样的话,在心里她的位置也不比沐念初低。
一种相识恨晚的感情瞬间涌出,将香怜完全拥抱在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好一会儿才松开,香怜小心翼翼的给两人上药,慕尧煊走直接去了后院,在敞亭里,慕尧泽正在里面躺着喝酒,身边已经堆满了两三个的酒瓶。
看来这是真的受伤了,所以才会在进来这么会儿功夫的时间,就已经灌下去了这么多的酒精。
他直接坐到慕尧泽的对面,将他身边的酒拿过来一瓶拆开,示意要跟慕尧泽碰杯。
慕尧泽这才打量了他一眼,将酒瓶跟他相碰,两人都对着瓶口吹起来,这么多年的应酬可不是假的,一会儿就直接吹掉一瓶。
慕尧煊也没说话,继续拿起下一瓶打开,慕尧泽这才坐了起来。
“喂,这是干什么,按道理你不是应该过来劝说的吗?怎么还跟我拼起酒来了。”
“劝说什么?如果你想说的话,难道我还能堵住你的嘴不成,相反的,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难道我还能撬开你的嘴不成。”
言讫,拿起酒瓶自顾自的在慕尧泽的手中的瓶子上面碰了一下,直接再次对口吹了起来。
这只见着里面的液体不停的往下流,一会儿这半瓶又没有了,慕尧泽赶紧出言阻止。“哎哎哎,你够了啊”
说话的同时还去阻止瓶子,“我看你家伙说了这么些的话,就只是想要来我这里蹭酒喝的吧,话说怎能有你这样的人,难道是家里没有了,你要来我这里,不给,我这好不容易搬出来的。”
总算是听见说出了这样的话,慕尧煊脸上也出现了笑容。“你够了才是真的,我还不知道你,说吧,是家里的那个佣人受你的驱使的。”
“胡说,走走走,没事能不能不要过来添乱,人家这么好的意境都被你给破坏了。”慕尧泽不耐烦的甩着手说道。
“反正都被破坏了,那再多我一个也不防事的了。”
慕尧煊还没说话呢,就听见另一个声音由远到近的响起,两人同时循声望去,不是方城还能是谁。
“我说这还真的没完没了了,你们可要搞清楚,这里原本是我的家,现在让你们住都不错了,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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