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完美的艺术品,然后奉献给你。”傅同扣住宁思的手腕,贴着宁思的耳边,冷冷地朝着她警告出这些话。
傅同这个人,极度阴冷。
尤其是他这些年一直都在厮混,他能做出这些事情来,一点都不意外。
可心痛的是宁思啊。她可不能让霍离以及她的弟弟受到这样的伤害,否则的话,怎么有脸去见自己已经身死的母亲呢?
“傅同,我已经在劝霍离和我离婚了。况且,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肯放过我?我们早就不在同一道上了,况且你不是不爱我吗?”
听到这些话,宁思没有忍住,眼泪直接掉出来。
是被傅同给吓得。
这辈子,她觉得自己最不应该的就是和傅同结婚,如果她没和傅同结婚的话,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我是不爱你,但是宁思你必须要知道,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的。我的人,我对待是好是坏,不需要任何人来指责我。倒是你,居然和霍离串通一气要把我给送进监狱里。我没有对霍离下狠手,已经是很给面子了,结果你还跑去跟他结婚,和他睡在一起,你说,我不弄你,弄谁呢?”
傅同掐住宁思的脖子,缓缓地说着这些话,虎口卡住她,大拇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动作很慢,却带有十分地宠溺,可是傅同的眼神是冷的。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除却寒冷,还是寒冷。
宁思吓的,整个人都在打颤。
傅同却不悦地拧眉,“你很害怕我?”
宁思之前不怕他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和他好好相处过,现在,居然害怕他到这种程度,真是好笑。
明明他才是陪伴宁思最多年的那个人。
“宁思,你和霍离在一起的时候,霍离说过不介意你,难道你没有注意他的心理变化吗?”傅同慢慢地开腔,字字句句,声音却是无比的清晰。
傅同笑笑:“男人的占有欲那么的强烈,你的第一次不是给他,他心里面怎么可能会痛快?还有,你还不能生育,你觉得这是我在逼你和他离婚吗?就算我没有逼你,难道霍离的母亲能允许这样的你继续留在霍家吗?婆媳之间的相处,永远是最大的一个麻烦,宁思,我这是在帮你,你应该感谢我啊。”
傅同将自己这么的美化,宁思觉得这些话听在耳里,真是莫名的讽刺。
也罢,傅同就是她的冤家。
“麻烦不麻烦的,这是我的事情,你该认清楚一点,我已经和你离婚了,自然就不可能和你再在一起。我要做什么,自然也是我的事情。”
“哈!宁思,你这话说的真是好笑。你说跟我离婚了,但是我有同意吗?那份离婚协议书是怎么来的,难道你不清楚吗?”
如果没有霍离的话,她和傅同之间根本就不可能离婚。
所以,这份离婚协议书,她很清楚来历是何。
但是——
如果傅同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可能采集到证据,不可能提交给法院,自然也不可能强制和她离婚。
那样的日子,真的是受够了。
“那你是要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