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没有铺地毯,我听到她高跟的靴子一步一步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宣告一样。
我闭上了眼,反正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干脆就不再看那根针管。徐娜倒是开口笑了一下,然后举着针管贴近我的耳边说道:“你放心,这里面的东西要不了你的命。”
我一直剧烈跳动的心舒缓了一些,不过徐娜下一秒钟说出的话却让我的心又蒙的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的声音虽然带着笑意,但在我听起来确是彻骨的寒。她后退了两步,开口说道:“你敢公开与我为敌,我必须得给你选择一种最舒服的死法。”
我心中大惊,此时想要大声把实情说出来。不过徐娜已经不容我再出声,直接稳准狠地把针管扎进了我的脖子里,我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刺痛,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模糊,最后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我似乎像一叶扁舟在大海上来回浮沉一样,感觉到自己虚无缥缈仿佛已经不在人间。
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经受什么折磨,但是感觉又不真切,就像做梦一样漂浮在一片云里随着风的吹动来回晃动,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就在我快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的时候,仿佛有一只手狠狠地扯了我一把,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身上的痛,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看到了眼前的天花板。
我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愣,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过能确定的一点就是,天堂肯定没有天花板和吊灯,所以我还活着。
我睁着眼又躺了几分钟,才用双手撑着慢慢坐了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直接大大咧咧地横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我也并没有觉得很冷。我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屋里,发现这是个很大的办公室,装修风格不知怎么的有些像安右竹的办公室,可能是有钱人的审美也趋于一致吧。
不过这件屋子还是要比安右竹的屋子柔和一些,家具的选择看上去不是那种有棱有角的设计,而是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沙发,就连我身子下面铺的地毯也是带着长长兔毛的白色地毯,我直觉觉得这可能是间女人的屋子。
我再看身下地毯的时候才发现它好像是湿了很多,水渍沿着地毯甚至蔓延到了外面的木地板上,在地毯的最旁边积了一个小水洼,看样子这水还不是一时半会儿才有的,至少在这地毯上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
我从刚刚恢复意识到现在,身上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全是都是麻木的,也没有感觉,好像是一个橡皮做的人一样,估计是徐娜给我打的那针里面有什么东西,药劲应该是还没过去。
我坐在地毯上缓了很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上终于慢慢地恢复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