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差,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他似乎总要逊色那个男人一些。
阮默说她与司御没有关系,这与他才刚刚分开,就转投到司御的怀抱了。
女人......
都特么的负心!
墨湛说着又拿起酒瓶猛灌起来,直到被人抢走。
看到抢走自己酒瓶的人,墨湛拧紧眉,“把酒给我!”
“你以为这样喝就能喝回那个死了的女人,喝回你爱的女人,那你就继续喝,”勒凉说着把酒丢到他的面前。
墨湛看着从酒瓶里缓缓流出的酒液,喉头一片苦涩,“回不来了,一个都回不来了。”
关美洋为他死了,阮默被他伤的也离开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活成今天这般田地!
“你还有女儿,你可以喝死在这里,那她怎么办?”勒凉问他。
墨湛眨了眨眼,是啊,他还有女儿,这个孩子亲生母亲没了,就连阮默这个母亲也没了,如果再没有他,那她怎么办?
她还那么小......
——答应我,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
耳边蓦地回响起关美洋临死前对他说的话,墨湛的心狠狠一疼,然后将手边的酒瓶扔远,看向窗外的天空,“老勒你告诉我,一个人在老去之前的这段时间里,难熬吗?”
勒凉走过去坐下,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如果不想一个人熬就去追回来,有的时候,错过一次便有可能一生。”
墨湛闭上眼,轻叹:“一生,听起来好漫长啊!”
“我太太给她打电话了,她哭的很厉害,想必她也不好过,”勒凉很少八卦,可是看着这样的墨湛,他实在不忍。
哭的厉害!
墨湛眼前闪过阮默临走时给自己说的那些话,没有再吭声。
勒凉见状,将烟按灭在烟缸里,尔后站起了身,“我听说她把阮氏交给了他的助理,恐怕是真的下定决心离开了。”
墨湛的神经一缩,阮氏,那是她这么多年的心血,如今她都不要了吗?
她还真是走的彻底。
勒凉走了,墨湛睁开眼,看着偌大的包房,心空的不行......
一生!
他一个人,真的可以走完吗?
东夷。
花炀看着睡的香甜的女人,眉头拧的紧紧的,从第一次见到她,在司御让他放她走时,他就知道完了。
司御这个人无情,尤其是对女人,可是这个女人似乎破了司御的规矩。
可是凭什么?
要说她漂亮,比她漂亮的女人多的是,要说她有本事,也只能算一般,可是司御就是对她不同,甚至为了她,还与自己外公家作了对。
可是,他不允许!
谁也不行,司御这个神一般的男人,没人可亵渎!
眼前的这个女人更是不配,有婚史,还与多个男人暧昧不清......
阮默哪怕睡着,但也感觉到了一股阴冷,她猛的睁开眼,就看到花炀盯着自己的阴寒眼神,好像她与他有仇似的。
阮默可不记得得罪过他,想到这里,她决定问个清楚,“花......”
可是她都没来及说,车门就从外面打开,佐佑对她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迪小姐,主少在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