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宴会上瞧着她神色还是可以的。”
“听说她早就有病史,在管助理去世以后,她的身体情况更不太好,”易铭解释。
又是病!
年纪大的得病,她年纪轻轻也得病!
阮默想到自己的身体,心情骤然低沉了几分,登机播报响起,阮默给易铭挥了下手离开。
看着阮默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处,易铭也往回走,可是没走几步,便看到了墨湛。
见他目光盯着阮默消失的方向,易铭大约明白墨湛在这里的原因了。
是的,墨湛是为了阮默来的机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而来,不是追她,也不是挽留,因为他知道自己那样做,她也不会留下,况且现在他似乎还没有走出关美洋死亡给他笼罩的阴影。
可他就是不由跟来了!
“墨总,”易铭主动与他打了招呼。
墨湛瞥了他一眼,“易......现在应该叫易总了吧!”
“墨总叫我易助理就好,我永远是阮总的助理,”易铭的话让墨湛听着极不舒服。
阮默愚笨不知道易铭的心思,可墨湛是清楚的,而易铭这话分明就是在告诉墨湛什么。
“难得易助理能上了高位还记着自己的身份,”墨湛话中带讽。
易铭淡然一笑,并没有理会,墨湛觉得无趣,于是问道:“她对那个管咏似乎很不一样。”
上次她去瑞士就是去找那个管咏的,如今管咏的太太病危,她竟然也亲自过去,墨湛总觉得这并不是阮默关心曾经的一个老下属那么简单。
“阮总是个长情的人!”易铭的回答十分有技巧,墨湛一愣。
易铭微微一笑,点头,“墨总,我先走一步。”
她是长情之人!
似乎的确如此,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十年前与墨池的一次邂逅,而一直追逐,最终与自己纠缠上。
可是如果她不长情该多好,他与她只是普通的相遇相爱,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他与她终是覆水难收,可似乎他却不舍放手。
墨湛又回头看了眼阮默消失的方向,眼前闪过刚才她与易铭说笑的样子他都看到了。
她对谁都极好,可是对他却陌生了,陌生的连给他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想想也怪他,今天她刚到勒凉家的时候,他就不该不理她。
墨湛看着飞机冲上蓝天,他想起上次尾随她登机,又和易铭换座位的事,而如今,他竟失了那个勇气,想到什么,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xxxx航班,傍晚六点四十五分抵达,去接一个叫阮默的,如果她要问是谁让接的,就说是她的助理安排的,还有如果她需要住宿,就把她带去我那。”
挂了电话,墨湛又望着天空发了会呆,才转身离开。
这是现在他仅能为她做的!
阮默下了飞机便有人接机,而且报了易铭的名字,阮默不疑有他,直接让司机把她送去了管咏的住处。
阮默到达管咏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车子停下,司机为她打开车门,她下车的时候,忽的就见有人从管咏家的住处走了出来。
而这人竟是司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