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运的。
尤绍阳一直叫唤,叫的让咪咪恨不得上前踹他两脚,可是看他那样,她又不忍。
咪咪来的时候,他看到她了,可是到现在他们没说一句话,因为他一直在叫唤,不知是真的疼,还是故意这样只为了不搭理她。
咪咪真的想转身想走,可就是迈开步子。
她啊,真是贱啊!
他都这样伤她了,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为他紧张,担忧。
“你再叫唤,就给你打针了,你看这么多伤员,哪个不比你伤的严重,人家都不吭声,”终于有小护士看不下去过来吼了他。
尤绍阳怕打针,立即秒怂,咪咪看着他这样,又不由笑了。
她也不知道喜欢他什么,大概就是喜欢他这贱贱的样吧!
可是喜欢如何,他又不喜欢她,想到这个,咪咪又看了眼躺在那的男人,然后转身离开。
有些伤一次就够了,她可能还是会喜欢他,但再也不会给他伤害自己的机会了。
咪咪走了,尤绍阳这才睁开眼,看着刚才咪咪站着的地方,目光呆直。
二十分钟后,阮默来到了西登路别墅区八号。
不愧是为了让人体验富豪感觉的,处处都彰显着土金味,阮默愈发觉得讨厌这里。
阮默车子一到,大门便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在阮默停下车后走了过来,“阮小姐,主母在等你。”
主母?
之前在司家见的八和九不是亲母吗?
难道这是正室与姨太太的区别?
阮默思忖之间已经到了别墅,刚进去便看到坐在沙发上扮相贵气的女人,戴着幅金丝边的眼镜,怀里抱着一只全身通白的猫。
阮默一下子想起了在芝加哥墨池家里的那只叫贝拉的黑猫,都说爱动物的人是最心善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一天伤了她身边的三个人,想到这个,阮默的手不由的握紧拳头。
“主母,阮小姐来了!”管事上前通报。
其实不用通报,这位司家主母应该也看到她了吧!
她这是在阮默面前摆谱吗?
“阮小姐请坐吧!”司御的母亲终于抬头看向了阮默,而阮默也第一时间看向了她。
原本阮默还有些怀疑这个女人的身份,现在这样一看便能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司御的母亲,因为司御与她很是相似。
“谢谢!”
虽然阮默心中火气怒烧,但还是保持了该有的礼貌。
如果换成别人,她阮默连电话都不打,会直接带人杀上了门,可这人是司御的母亲,她和司御现在已经在一起,她总得顾忌他。
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事告诉司御,这种事让他夹在她和他母亲之间,只会让他为难。
阮默打量着她的时候,司御的母亲也打量着她,片刻之后点头,“长的不错,怪不得司御会动心。”
阮默的美从来是经得起任何人考究的,再挑剔的人,也对她这张脸挑不出毛病来。
“夫人,今天伤了我身边的三个人,如果我还坚持跟您的儿子在一起,是不是受伤或是没命的人就是我?”阮默懒得跟她说无关痛痒的话,更不是来这里跟她聊天的,直接单刀直入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