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出生天天都面临着死亡的人,真的对死无所畏惧,真正怕死的人都是被幸福眷顾过的,因为还想再贪恋,所以我无所谓,”鲁恩如此回了她。
可是阮默并不觉是这样,他敢这样说无非就因为他捏着她的小命呢!
“这样啊,那你先把我的手链给解了,”阮默说着走到他的面前,把手腕举了过去。
鲁恩也把自己那只戴手链的手举起,与她的并在一起,“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听到他这话,阮默哼了一声“虚伪”就要往外走,鲁恩再次出了声:“你的那些保镖留在这吧,想要我命的人可不止只有司家。”
阮默看向他,就听他说道:“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这些词你应该明白多,我平日树敌太多,现在他们都恨不得借机把我给灭了,他们早晚会找来的,到时他们对我下手的时候也不会放过你,要知道司御也不比我强多少,你又是他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留下保镖保护你?”阮默冷问。
“是保护你自己!”鲁恩这话说的真是不要脸至极。
阮默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太太,您没事吧?”杜雷紧张又面带愧疚的问。
“没事,在我自己家里我能有什么事?”阮默知道这事怪不得杜雷和保镖对自己保护不力,是鲁恩太狡猾设了局,把她身边的人都调走,可想想这么多人还是斗不过一个鲁恩,又心里极不舒服,而且鲁恩现在还在利用她来自保。
“太太,他威胁了你了是吗?”杜雷知道阮默能像没事一般的自由活动,一定是鲁恩捏了阮默的把柄。
阮默摸了下手腕上的手链,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墨湛怎么样?”
“他没事,回到医疗所继续治疗,而且我也通知了墨池先生,”杜雷汇报。
“杜雷,”阮默看着外面的那么多保镖,“我这里需要保护,不是护着我,而是护不要外人来这里伤害鲁恩,他有事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懂吗?”
杜雷点头,阮默接着说道:“但这阵仗就有些吓人了,你看着安排下,在暗中保护就行。”
“太太放心!”杜雷说完并没有走。
“怎么还有事?”阮默问。
“太太,这是医生给您开的药,让您定期服用,不会对孩子有影响,芊芊那时吃的就是这种,能抑制癌细胞的扩散,”杜雷说着将一个药袋递了过来。
“放这吧!”阮默在知道自己怀了宝宝以后,已经把所有的药都停了,哪怕医生说了不会对胎儿有影响,她也不想再服用。
这大概也是她的病复发这么快的原因,不过最近她的情况除了有些乏力之外,其他倒也没有什么症状。
接下来的日子,鲁恩养伤,阮默在家里该做什么做什么,这样的他们根本不像是绑匪与人质。
转眼就到了新年,周姨也没有走,说是他儿子不回来了,她留下来跟阮默一起过年,其实阮默清楚这应该是司御授意的。
而且这段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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