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十七哥这边带着一点显摆,把东西拿了出来,让边瑞的父亲欣赏欣赏,听说是几百万的东西,边瑞的父亲跟本就没有敢碰。
晚上的饭菜还挺丰盛的,有鱼有肉大大小小的碟子凑够了十二道菜,这在乡下那可是得大的场面了。
农家菜说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反正都没有边瑞的手艺好,四婶的菜做的不错,香味还行,不过这菜的色就差太多了。
席面中最好的应该是酒了,四伯这边窖了十来年的老酒,虽然不如边瑞开了作弊器的酒,但是放在村里也是蝎子拉屎毒一份的。
好在一桌人没谁贪酒,天家都是小饮了一两小碗,便不再喝了。
吃完了饭,四婶撤了席面,给上了茶,四伯和边瑞的父亲老哥俩带着边瑞和边十七小哥俩一起聊天。
“小十九,听说你收了两个徒弟?新屋子就是给你两个徒弟准备的,是不是?”四伯问道。
边瑞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
四伯张口说道:“我说你别不乐意!”
“您说!”
就算是不乐意,边瑞做为晚辈也得听着,至于改不改那是边瑞的事情,说不说那是长辈的事情。
“我觉得手艺得留在村里,你这一收徒弟一下子就是两个外人,不合适!”四伯说道。
边瑞闻言笑了笑:“其实我这个年纪收的哪门子徒弟啊,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不乐意的,但是那人太难缠了,只要我去明珠就来我的门口蹲着点,一连蹲了好几个月风雨无阻,我一看这人还行,至少还有毅力,于是就决定收了看看,如果是做饭实在是没有天份,那我就赶人好了……”。
边瑞并没说实话,他一开始对刑鹿很反感的,但是后来因为莫笙的事情这才把刑鹿留了下来,但是这话也不用详细给四伯说,只要让四伯知道自己不是随意的收了一个外人的,是经过很‘严酷’考验的。
边瑞的父亲这时假模假式的喝斥了一下儿子一句:“你小小年纪干什么这么折腾人!还有,就你的水平就能为人师啦?自己毛还没有长齐呢”。
边瑞哭笑不得,嘴里嘀咕了一句:“我都三十好几了,还不能教人带徒弟?”
“你说的是做菜?”四伯问道。
边瑞道:“是啊,做菜和拳术,您以为呢?”
四伯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教他们制琴呢”。
“这制琴其实也没什么新鲜的,现在全国制琴在手工坊没有五十也有四十,这东西凭的天份还有苦练,没有您想的那么神秘!”边瑞解释说道。
“你准不准备收制琴的徒弟?”四伯开门见山的问道。
边瑞道:“估计没人能撑的住我折腾的!”
“学手艺还有怕苦的?怕苦学什么手艺啊”四伯听了不以为然的说道。
边瑞的父亲听了说道:“还是等两年吧,现在他自己才弄出一点眉目来,以前老道祖在的时候,每次都训他不用心,制出来的琴不像个样子,现在哪里能教人!”
边瑞听了嘿嘿乐了两声没有接话,如果是按着正常的套路来,边瑞没个十年的功夫真的制不好琴,但是有了空间,边瑞这三四十床琴制出来,那手艺早就练出来了。
就在大家正聊这个的时候,突然间外面传来了张菁菁父亲的声音。
“菁菁!”
“爸爸,我在这里呢!”张菁菁一见父亲来了,立刻带着小跑跑出了院子。
张菁菁的父亲搀着女儿进了院子,开始和边瑞等人打招呼。
等人家父女俩出了门,四伯好奇的问道:“这人我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边瑞的父亲笑道:“人是临山村的,姓张!想起来没有?”
“哦,原来是他家的啊,没有想到都长那么大了,以前我见他的时候还不到人腰呢”四伯想起来了,拍了一下腿说道。
“您认识他爸?”边瑞问道。
四伯说道:“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上学那会儿和他大伯是同学,后来他大伯当兵走了,没有两年牺牲了。对实话这一家子那些年可真是多灾多锅啊。唉!”
接下来四伯遍开始讲起了张亚军家的事情,看样子四伯和张亚军的伯父感情还挺深的。
小山村就这一点简单,转了两个弯子就能攀上关系,老一辈人则是把四里八乡摸的那叫一个通透。
一直聊到了九点多钟,小丫头都睡着了,这才散了场。
边瑞抱着小丫头回自己的小院,进院子的时候发现两匹小矮马,一左一右紧紧的贴着呆牛,瞧那样子好像是依偎的母亲身边似的。
大灰和小花两人也凑在了一起,唯一不见的是小狸,人家的猫都能撸,边瑞家的猫几乎天天不见人影,这让边瑞挺挺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