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查账。
边瑞这下放下电话之后就奇怪了,等着不到半小时,最后一家木材厂又打来了电话,说是他们也被税务要求查账来了,边瑞这下便觉得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了,想一下就想明白了这问题怕是十有八九还出在上次的事情上。
边瑞想了一下,决定再等等看看。
几家木材厂的账边瑞是不怕查的,查烂了账本边瑞这边也是正儿八经的,真的有猫腻的是入关然后转运这一块儿,不过这地方可不在本市,而是在紧临着明珠的临安省,真的想动边瑞开在那么的公司,怕是人家政府都不乐意,因为边瑞那边缴的税可观啊,去年的刚建税就在四五百万了,别看这点钱放到市级是不怎么样,你放到一个穷县这就是纳税大户,而且这公司法人可不是边瑞,而是外国人理查得-霍克,一个牙买加人,公司的注册地也不是在中国而是在开曼群岛。
反正边瑞现在的决定就是查就让他查。
边瑞这边不怕查,那边查账的税务也头疼,因为他们查过那么多年的账,就没有见过比眼前再干净的账了,什么都是一五一十的,税也只是享受了该享受的那一部分,这么说吧,这公司的账清白的如同白纸一般,他们当税务这么多年来,这家公司的税务之清白那真的是没的挑,如果所有的厂子都这么交税,县里的税收最起码能多出两三成来。
原本这些人抱着鸡蛋里挑骨头的目的来的,但是这账上哪里挑去?你要真的鸡蛋里挑出骨头来,那别的老板还敢来投资么,现在所有主政的,只要是发达省份的,长江以南沿海主政的官员谁不知道,你要想人来投资,投资的软环境同样重要,在这一点上临安省可以说是走在了全国的前例的,江南省这边虽说略差些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查不到任何问题,那就多查几次呗,于是这帮子税务在接下来的两周之内查了边瑞这几家材料厂四五次账。
这回终于把边瑞给惹火了,直接不干了。
以前边瑞这边准备就是小打小闹的,那时候胆儿小,这‘坏事’干的多了,胆儿自然也就大了。
“老胡,是我!”
边瑞坐在家里,怀里抱着自己的小闺女,一边颠着腿让小丫头上下晃着,哄的小闺女咯咯直乐,边瑞一边和胡文波打起了电话。
“我知道是你,边老板有什么指教?”
胡文波怎么可能听不出边瑞的声音,现在边瑞就是他的财神爷,他厂里赚钱的好料子九成都是边瑞供的货。
现在的胡文波也算是明珠家俱公司中有点头脸的人物了,胡文波的经营放式很简单,给足了料子,以低价质好求生存,他学的也就是国美以前起家的招式,我这里就是便宜,同样的一张普通榆木饭桌你卖四千,我这里三千五,他可以做,别人就做不下来。
靠的是什么,不就是在边瑞这边把料子价格给'压'下来么。
“我跟你说一声,那边的三个货栈我准备清了,像是核桃木、非洲楠这些料子你得缓上一周左右!……“。
”边哥,边爷,您这停一周我这里怎么办,边大爷,我这里现在机器开上一天就是以前五倍多啊,我这边存的料子只够四天的,无论如何也撑不到一周,而且现在马上就是需求的旺季了,您老说一周,不是将我的军嘛!……”胡文波一听立刻都要哭了。
边瑞道:“我也没有办法,那货栈是开不下去了,而且你不是说想让我办个粗加工厂么?我现在也想要了,干脆办一个!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哎哟喂,你是我的亲大爷!”胡文波一下子又开心了起来。
边瑞现在提供的都是圆料,也就是整根的料子,以前胡文波还会自己切啊什么的,但是现在做大了自己厂子就忙不过来了,于是从边瑞这边弄来了圆木料,还得委托别人开成料子,人家这边也要赚钱啊,胡文波就有点心疼了,要知道明珠这附近的加工费多贵啊,放到别处胡文波又怕别人偷他的料,如果不放在眼前他估计睡觉都不安生,要知道这要是偷了料,那损失可不小,以他的进货量一个月平平无奇都能扣出上百万的料子下来,你说他能放心么。
他这边不放心,的明珠建厂子又贵,于是他便想让边瑞来做这个粗加工,以前边瑞是乐意怕麻烦,但是现在边瑞为什么又乐意了,那是因为边瑞的钱多了,不知道哪里花。
这话说的像是假的,但放边瑞两口子身上那是真的,这两口子什么爱好都没有,就喜欢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呆着当农民,你说他们能花多少钱?
就边瑞这货以为公司账上没什么钱了,结果一看,好家伙躺着好多钱,养牛场灌盖那边需要钱,但是也不是现在就用,于是边瑞就琢磨着趁这机会搞个粗加工厂,就算是让更多的人有口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