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小财神该和我们分开了。”
说起他的名字,小家伙本能的扭头看向他妈妈,什么是分开?
云舒接收着儿子天真纯净的大眼睛,心虚的错开眼,“老公,他现在表达对一个人或者事物的喜欢,就是亲,今日在轻轻家,他喜欢两个妹妹,竟然也上去亲。我觉得我们的教育出现了问题。”
小财神为了证明她妈妈说的对,于是爬上去啃了妈妈的脸,视线又落在妈妈旁边的爸爸,伸着胳膊要抱抱,刚才没有爬上去。
谢闵行接过他。
小孩子又“吧嗒”一下子趴在了谢闵行的脸上,“爸爸。”
夫妻俩都沉默了。
“分床吧。”
分开了,谢闵行的好日子就来了,床中间没有小人的阻挡。
况且,这么小就学会用亲来表达爱意,是她们的失误。
小家伙第一次,独自一个房间睡觉。
小小的孩子因为听不懂人话,成功给自己作到一个小黑屋睡觉,身边没有暖和的爸爸,软香的妈妈。
他的房间是大森林的绿色,深得小家伙的心,他对绿的情有独钟,五颜六色中也是一眼就看上了富有生机的绿。
云舒趴在他的床头,手中是小孩子的玩具,也是绿色的,柔声哄他睡觉。
“儿子,你上辈子是熊猫吧?”
从小就喜欢绿色,谢闵行办公室的绿萝长得“歪瓜裂枣”,皆是这小爪子所赐。
爸爸谢闵行坐在他的枕边陪伴他。
“唔,诺,啊,爸爸妈妈,吧,爸”
他的四肢一起乱动弹,挥舞着,踢着。
小家伙太可爱了,夫妻俩都不忍心走。
云舒口中说着:“你的屋,你怎么还不睡?”
谢闵行说:“他认床,我们躺在一边陪他睡着再走。”
云舒脱掉睡衣外边的袍子以及拖鞋,躺入儿子的床上。
夫妻俩都把谢闵西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只顾着忙儿子的事情。
医院的病房,江研坐起来,她生病期间,一直是江夫人亲身照顾,她很感动。
夜深人静的时候,江研还没有睡意,“妈,你睡了么?”
江夫人迷迷糊糊的以为女儿有什么要求,“你是不是要喝水啊?”
“不是,我想和你聊聊。”
江夫人翻了个身,“你想说什么?”
夜幕下,谁也看不清楚对方的神情,江研的是阴森的恐怖,江夫人是倦意在脸上,还要打起精神和女儿聊天。
“你对江季哥以后的妻子有什么要求么?”
她就像一个被怨气灌注身体的木偶,双目望着天花板,想知道一切与江季有关的事情。
江夫人简单粗暴:“最低的要求,女的。最高的要求,长得漂亮,必须得美,人品不能差,最好是知根知底,或者有彼此认识的熟人也行。”
江夫人的话就差点说谢闵西了。
但是,江夫人并没有想到谢闵西,她说的是指望云母给她介绍。
江研的心却将谢闵西身上一个个的扣上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