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向这一家人,刚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丝温暖,就立刻封锁起自己的心。
“如果我不介意面具一直戴在脸上,是不是就不用说了?”
云舒放下可乐,她上手挽着丈夫的胳膊,好像自己开了个天大的口啊,人家一个国家竞争王位,和她有啥子关系。
谢闵行:“我舅舅在支持你,我想知道他的胜算有多大,如果你败了,我需要给我的舅舅安排后路。”
云舒上手掐了她丈夫一下,“人家的国家大事,你别在这儿讨论,这里有没有安装监控都不知道。”
说完,她还悄悄的环顾四周,查有没有传说的微型监控。
南墨:“五成。”
他抛开伪装,看了眼谢闵西的方向,他实说:“如果我完成父王给我的任务,王位不挣就是我的。可那个任务,我几乎完不成。”
江季危险的眯起眼,他刚才看西子是什么意思?
谢闵西也很迷,她刚才也看到了,于是迷茫的望向江季哥哥,他看我干什么?会不会是看窗外,看错了?
谢闵行:“外婆知道你的任务么?”
“奶奶和南宫伯爵,只知道我来北国有任务,不知道是什么。这件事情只有我和父皇知道。”
谢闵慎坐的位置距离他最近,最能看出他有没有在撒谎,看过后,他才说:“除了第一句,不喜欢摘下面具外,都是真的。”
云舒惊讶:“闵慎你懂心理学?”
谢闵慎:“看过这方面的书,不懂。”
她为小姐妹默哀,有个学医的丈夫,各方面的书都看过,这以后撒谎得需要多天衣无缝的借口啊。
哦对,他当市长的时候经常泡在警察局,多天衣无缝也会被拆穿。
“老公,我突然心疼小姐妹轻轻了。”
谢闵行侧头看撒娇的妻子,“轻轻和你一样爱说谎么?”
“人家才不爱说谎嘞。”
谢闵行对着弟弟点头,他又问妻子:“最近有没有背着我偷藏零食?”
“人家没有啦~”
谢闵慎直截了当:“假的。”
云舒被拆穿,她告诉自己,她不可以爆粗,于是微笑说:“……我就不应该篡和让我的小姐妹嫁给你!”
她也知道,回家就该惩罚了。跑步三千米什么的,最不能让人接受。
屋子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许多,只有云舒闷着不高兴。
谢闵行宠溺的笑着,他犹如大提琴的声音问出云舒最不爱听的话:“藏哪儿了,自己交还是让我找?”
江季猛踩谢闵行拔高自己,“西子,你看我多好,想吃什么我把家给你填实。”
不一会儿,菜都上齐,小家伙看到穿工作服的员工,他激动地指着菜单上一个绿色的糕点,叽里咕噜的点单。
谢闵行依了儿子,“再上一份青团。”
老夫人在家无聊,她想去厨房帮女儿,结果被谢先生给轰出去,“妈,厨房不适合你。外边陪轻轻看孩子吧。”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和前妻独处一会儿,怎会让打扰。
林轻轻抱着老小走到南宫老夫人面前,“外婆,无聊的话,我们推着雨滴和酒儿出去呼吸呼吸空气,顺便去我家坐坐。”
“好的孩子,外婆真喜欢淡然你的性子。”
因为冬季,院中梅花盛开,又因为山上温度比山下冷许多,花香更浓,飘散每个角落,让人闻了心旷神怡。
婴儿车中林轻轻为女儿们铺满了厚厚的褥子,就连小被子也盖了两层。
两人并肩走在谢宅的小路上。
“轻轻啊,我听江季说你们很小就认识了?”
林轻轻点头,和她说话,总能让人不安的情绪平静下来。
平静如碧绿湖水般的女孩子。
林轻轻回答道:“外婆,我和小舒从出生的时候就认识江季哥了。我们的感情很好,在闵慎没有出现之前,他们就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