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体内留着的是战士的血液,必须是英雄,我曾经参加过一个最严酷的战争,那时候啊,生活条件艰苦的,我们都活不下去,高山,平原,雪地,我们都经历过,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差点被偷袭,是我一个人……”
谢闵西啃了一口轻轻嫂子蒸的馒头,确实香软,怪不得二哥如此之爱。
谢爷爷的话,没人回应,只能听到悉悉率率的碰筷子声音。
“哎哎哎,你们怎么都不回应我?”
云舒将碗中的狮子头分开一半给她丈夫,“老公,我减肥,吃半个就行。”
谢爷爷用勺子敲碗边,“你们怎么回事儿?”
云舒为谢爷爷夹菜,盛汤,“爷爷一人对战千万雄兵,爷爷威武,爷爷厉害,爷爷吃肉。吃饱才有力气吹牛皮。”
谢爷爷微醺却醉的不很,他心中暗暗记下孙媳妇一笔,然后喝一口汤转瞬即忘。
南墨也逐渐习惯了在北国的生活,与谢家的人经过这么就的磨合,他终于敞开心扉,不再带面具。
谢家的人和他的利益并冲突,不会威胁到他。
而且,这个家过得都是最平常的日子,除此之外,对他也是真心的当成一份子。
“内个小墨啊,西子在学校学习怎么样呀?”
餐桌上,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在啃馒头的小姑娘盯着谢爷爷警告,“你再问,我就不回来了。”
终于,她体会到了室友柳薇的心情,餐桌上抬头不见低头见老师的感觉。
南墨舀了一勺汤说:“挺好。”就是上课爱睡觉,不过,罪魁祸首应该不是她,而是身边的他!
江季觉得自己当个祸害西子的男妖精也挺爽的。
最起码夜夜笙歌,还没有孩子打扰,小情侣的二人世界,腻歪的酸爽,众人羡慕不来。
吃过饭,谢闵西上楼又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江季回了榭园。
云舒:“还没结婚呢,真当这里是你娘家啊。”
月色已深,紫荆山一圈的灯光一闪一闪的亮着,路灯下站了一个男人,朝西阁楼中看去。
这么晚,他进去,谢夫人是不会给他开门。只会防着他不纯洁的心思。
但他只是单纯的想陪陪她。
一家三口走在春季夜晚的凉路中,牵着儿子回家,云舒的手中拿着一个云谢的孙悟空,车子仍在老宅,明早谢闵行自己步行去开车,或者换车开。
“爷爷~”
谢先生抬头,他看到孩子们打招呼,“回家啊。”
谢闵行又掐起儿子的腋窝,将他抱在怀中,大掌捏着儿子的小手,为他暖手,对着父亲说:“去敲门试试。”
谢先生往里边看了一眼,“算了 ,你妈在学习呢。”
他问儿媳,“小舒,你当时怎么学的?”
云舒:“爸,我建议你去问江季,必将这人是搞教育的。我的启蒙就是和他在一起,他有一套自己的教学逻辑,西子的也是他教的。”
“对,我得问问他。等他闲了,让他教教你妈。”
榭园,一对年轻人衣衫不整的躺在沙发上,谢闵西胳膊勾搭着江季的脖子,气喘吁吁,“回卧室,不要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