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我有那么糊涂虫吗?
我是当哥的不是当爹的。”
陈绝色将直尺压在自己的下巴处,“雨滴和酒儿的时候你可没少阻拦埃”
谢长溯:“我不阻拦行吗?
雨滴那会儿喜欢的人,门不当户不对,身份相差悬殊,年龄摆在那里,还不同辈,我要是睁只眼闭只眼,那是当哥的吗。”
“酒儿和我哥呢?”
“三岁的豆芽都扒着你哥去亲,要是不管着她,她哪一步长歪的都不知道。”
陈绝色回想,好像丈夫却是对这两人的感情上管的比较多。
“那阿糖呢?”
“星慕觉得都行,阿晨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个不错的人。
两人成熟的成熟,成年的成年,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她俩不嫌我烦,我还嫌呢。
有这个时间,让你早点怀孕才是正经事。”
陈绝色继续低头画图纸,“让你应酬别抽烟喝酒,你抽烟了吗,喝酒了么?”
“没有。
给你买的叶酸你吃了吗?”
陈绝色:“咱妈说当初怀你们三个的时候都是突然怀的,你们不也健健康康的长大了。
赛扎爷爷也说是药三分毒,可以不吃。”
谢长溯:“你就只会管我,管不住你自己。”
他起身,让毛毛自己去睡觉了。
“我回卧室了,你画完早点上来。”
“哦。”
两人婚后,后山的毛毛直接被谢长溯接到了北峰,溺儿抱着毛毛死活不让带走,结果毛毛自己跟着谢长溯。
“你经常在学校,咱爸妈上班没人照顾毛。”
“那你去北峰你还要上班呢。”
“你嫂子在家照顾。”
后来毛毛去了北峰,谢长溯不在家时,跟着陈绝色就满院子的散步溜达。
有时陈绝色做一样东西专注的忘记锻炼了,毛毛自己咬着陈绝色的衣摆,将她往外拽。
剩下几只奶狮子也去了老宅。
阿糖和大哥挂了电话,立马打给沈曦晨,“大哥都没问你是谁。”
沈曦晨:"大哥早就猜到了。
结果是什么?
"
“分手了不让我找大哥哭。”
沈曦晨春风拂面,笑容洋散在脸上,“我们的昵称备注可以换了。”
“什么?”
“‘女朋友’如何?”
阿糖脸红了。
十月的天,奇怪莫名。
上一秒秋老虎走几步路就热的出汗,下一秒阴凉地冷的打颤。
溺儿前一秒裹着外套,下一秒,穿着短袖。
一热一冷,成功把自己送到了大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