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喜儿不是他爸爸了。”
说到这里,何子君摇摇头,叹息着说:“自喜儿当了茅山派掌门之后,比以前更忙了,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回来了。过年只回来吃了顿年夜饭,当晚就走了。”
听何子君说了这么多,我得出一个信息,就是何子君可能认为因为朱宏喜不怎么回家,才导致朱良欢说朱宏喜不是他爸爸。
何子君会这样认为,也不无道理,但总觉得有些勉强。
就算朱宏喜很久没有回家,回来父子第一次见面,朱良欢说朱宏喜不是他爸爸还能理解。
但被朱宏喜更正过,朱良欢还这样说。甚至被何子君用棍打过,他还坚持这样说,再用是因为朱宏喜不常回家来当理由,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再说了,朱良欢又不是三四岁、不懂事的小孩,也不是没有见过朱宏喜。他已经十岁了,也记事了,怎么会忘记自己的爸爸呢。
这件事很蹊跷。
蹊跷的我甚至有种感觉,这件事不是何子君的原因,就是朱良欢的原因。
不管是何子君也好,是朱良欢也好,我都有我的理由。
先说说何子君,她是朱宏喜的老婆,对朱宏喜的事情,可以说是相当的了解,对修行之事也知道一些。
她知道朱宏喜是修行之人,还是茅山派掌门人,讲究一身正气,不能做偷偷摸摸之事。
这个偷偷摸摸之事,是指朱宏喜要想做亲子鉴定,必须得到何子君的同意,不能随便拿了朱良欢的头发之类的,就偷偷去做亲子鉴定了。
否则的话,不仅影响朱宏喜的修行,还有可能会影响到整个茅山派的运势。
所以,她才能坚持不同意做亲子鉴定。
再说说朱良欢,他才十岁,不到十二岁,正是魂根不稳的年纪,是很容易被鬼上身、附身的年纪。
我担心他是被厉害的鬼上身,或者附身了,所以才会这样。
这个猜测,等和项幽见面,就知道是不是了。
不过,虽然我觉得我的理由都能说得通,但也有漏洞。
比如何子君,如果这件事的问题出在她的身上,她为什么还要为这件事,半夜打朱良欢呢?
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朱良欢紧急叫妈妈的声音:“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何子君正拿着火钳,拨动灶台底下的火,听到朱良欢叫自己,手中的火钳一扔,起身就往外跑。
我赶紧跟上去。
跟着何子君来到她的房间,看到朱良欢贴墙站在床里,手里拿着枕头,不让朱宏喜靠近。
“妈妈,妈妈……”看到何子君来了,朱良欢丢下枕头,绕过朱宏喜,朝何子君跑来。
何子君小跑上前,搂住朱良欢,扭头对朱宏喜道:“睡吧,良蛋明天还上学呢。”
“好。我先带项哥他们去睡觉,对了,他们睡哪儿?家里有比较干净的房间吗?”
“楼上东边,床单被罩都是刚换的,炕也烧热了。”
“烧什么炕啊?家里又不是没有暖气。”朱宏喜皱眉说到。
何子君看了朱宏喜一眼,没有说话,我连忙解释道:“是我跟子君姐要求的,我还没住过炕呢,想体验一下。”
听我这样说,朱宏喜没有说什么,带我们去了楼上。
到了房间,虽然没有开暖气,但是因为烧了炕,顿时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项哥、项嫂你们休息,我下去了。”
等朱宏喜走了,我迫不及待的问:“老公,什么情况?良蛋是不是被鬼控制了?”
“没有。”项幽摇摇头,“在他身上查不到任何一丝,跟鬼有关的气息。而且那小子八字很正,阳气很旺,一般鬼也控制不了他。你和朱宏喜的老婆聊的怎么样?”
“还好。从和她聊天中,我得到一个信息:她觉得良蛋之所以会说朱宏喜不是他爸爸,是因为朱宏喜总是很久不回家。”
“这个,朱宏喜跟我提过,但我觉得这个不是理由。”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激动的抓着项幽的胳膊说道,为自己和项幽想法一样感到高兴,“对了,老公,既然良蛋没有被鬼控制,那你有没有办法证明良蛋是不是朱宏喜的儿子啊?”
项幽没有回答我,只是捏捏我的脸,笑道:“这件事明天再说,睡吧。”
说着,项幽从床上抽了一床被子,扔给了小莫。
小莫接过被子,默默的铺在地上,躺上去睡了。
看到小莫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我有些心疼,可正心疼着,忽然小莫从我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