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尧悦婉尔一笑,说:“怎么会呢,我的男人有这样的成就,我怎么会不高兴。”
“那你是怎么了……”我想了想,又问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和那个许老板的女儿,真的有什么吧?你别听辉子那小子瞎说,我只不过是那个大小姐一时拉过来的挡箭牌而已……”
尧悦淡淡的笑着,摇摇头:“我知道啊,我还会不相信你吗……”
我更奇怪了:“那你是怎么了?”
尧悦眼神有些黯淡,说:“季南,在学校和在道上,是很有很大差别的。”
“在学校里,你怎样混,怎样玩儿,怎样闹……都还有后悔的余地,没有人会当真,就是一群不良少年瞎闹呗……”
“而在道上不同,这就像是一个深暗的沼泽,你若是一旦陷进去了,很多事情就会变得身不由己,很难全身而退了……”
尧悦脸上透露着一丝无奈,她声音甚至有些低迷。我有些讶异的看着尧悦,从来没有见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我盯着她,沉默了半天:“尧悦,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尧悦愣了一下,然后面前挤出一丝笑容:“啊,没事啊……我只是想提醒你跟你说说而已……”
我认真的看着她:“不能和我说吗?”
尧悦微微张口,一时哑然。
我俩陷入小时间的沉默,台球厅依旧喧闹着。
我叹了口气,轻轻把手放在她的手上:“好吧,尧悦,等你有一天想说了,再来告诉我,好吗?”
尧悦婉尔,又恢复了笑容:“好。”然后站起来,舒展了一下手臂:“嗯……好了,来玩儿吧。”
我愣了一下:“玩什么?”
“还能玩什么啊。”尧悦从一旁墙边的架子上抓出一根球杆来:“来打球啊,你现在是老板了,球技应该不至于那么难看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站了起来:“那当然,我好歹也是练了一个月呢……”
我挥了挥手,让人摆了球,尧悦很利索地开了杆。
结果就不说了,太伤人自尊……
悠闲自在的过了几天,每日和尧悦混在一起。
场子里的事基本不用我去管了,我只需每天带着尧悦在江海市四处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有的时候,也会回到后域街。这里有两家游戏厅,偶尔想要回忆童年,我们找老板要一箩筐的游戏币,打了一下午的街机,反正老板也不会收我的钱。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我每个月收的钱不涨价,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倒是好几天没有听说光疤子的消息了,有人说,他凑不出二十万,已经收拾东西跑路了。
我还以为这个家伙会想尽办法报复我,从我手中把地盘夺回来呢,没想到就这么销声匿迹了,看来他是打算怂着一辈子躲着我了。
不过我也无所谓,如果他真的从此之后再也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懒得去计较那剩下十八万的事儿,那本来就是我当初随口说出来的一个数字而已,根本没指望他能够出得起。
只不过我小瞧他了,后来的事也给我深深上了一课,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