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的你哭个屁啊?”
蔡中日立马抬起头来,眼睛放光的说:那南哥你是答应了?”
我有些烦躁的问:“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就在明天晚上!东街的明月大酒楼!”
居然还是个挺不错的酒楼,这帮高一的够会享受的。
“行了,我知道了。”我撇了他一眼:“你还不放开?”
蔡中日一听,立马放开我的大腿,当场把眼泪擦干,讪笑着说:“那好,那好……南哥,明天晚上,我在校门口等你。”
蔡中日走后,小武试探性的问道:“南哥,你明天真的要去啊?”
我满不在乎的说:“去就去咯,一场饭局而已,反正出钱的又不是我。”
段玉鹏他们哈哈大笑着:“没想到,南哥也有这么无可奈何的时候,哈哈哈哈……”
我踹了他屁股一脚,笑骂道:“笑个屁你笑……”
正闹着,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尧悦的手机,她从衣兜里把电话摸出来,接起来听了两句。
随即她便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你说什么?!店又被砸了?!”
……
等我们赶到老马的火锅店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店里的桌子椅子全部四脚朝天,锅碗瓢盆散落了一地,吊灯也碎了,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墙壁四周都有被油漆泼过的痕迹,散发出刺鼻难闻的味道,路上的行人光是走到店门口,就不禁捏着鼻子忍不住离得远了一点。
老马很郁闷的坐在这一片“废墟”之中,盘腿坐在地上抽着香烟。
我们赶进来,尧悦四处看了两眼,问道:“他们又跑了?”
“是啊。”老马苦笑一声。
这也是当然的,人家砸完东西不跑,难道留下来等着你叫人来抓么?
蓝伶歪着脖子问:“马叔,你没受伤啊?”
老马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怎么没有?”然后他把脑袋转过去,果然在他的后脑勺后面有一块殷红的纱布,是新鲜的伤口。纱布包得不太工整,十分粗糙,不过血还是已经被他止住了。
“我也没有想到,你们才刚走,那些家伙就又来了。”老马叹了口气,说:“我想阻止他们,结果脑袋后面还挨了他们一下……嘶……疼死我了……”
“看清楚是谁了吗?”
“没有,那些家伙都戴着黑色的口罩呢,我认不出他们的脸。”
尧悦没再说话了,店里被砸得乱七八糟的,但又能看得出来,动手的人十分利索,一点多余的事情都没干,肯定是专业的地痞流氓了。
邢宇蹲下去,查看了一下,然后回头道:“小伶,你去里屋拿药箱过来,我给他重新处理一下。”蓝伶“喔”了一声,便跑到里屋去了。
拿来了药箱,邢宇很熟练的用棉签给他涂上药,疼得老马龇牙咧嘴的,然后又帮他捆上纱布,老马的脑袋顿时变得跟木乃伊似得。
尧悦四处看了几圈,又问道:“老马,你赶紧好好想想,你最近到底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