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这监控录像十分模糊,就算放大了看也全是马赛克。别说他们全都戴着口罩,就是不戴口罩,恐怕我们也根本认不出来他们到底是谁。
录像结束,那几个混混打伤了人、砸了店,便就这样离开了。
“可恶!”我重重一拳锤在键盘上,气愤得咬牙切齿的道:“这样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嘛!”
年轻警察在后面有些尴尬的说:“因为,这条街的监控设备已经好久没有更新了,这套设备,还是十几年前用的那套,所以就……”
我有些泄气,又是一拳锤在桌子上。
那个中年警察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好像永远也睡不醒的样子,眼角挤出几滴泪来。
“喂。”他撇了我一眼,说:“这东西很贵的,砸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而邢宇站起来,走过去在他桌子面前拍了几张红色钞票。
“不好意思,麻烦你先出去一趟,我们事情办完了,会再通知你再进来的。”
中年警察看了一眼桌上的红钞,淡淡的说:“年轻人,你以为钱就能搞定一切了么?”虽然他这么说,但发胖的身子还是缓缓站起,然后一伸袖子将那一叠红钞票给拂走了:“不过……看在你们确实是很着急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你们吧。不过要记得,给我小心一点,别再瞎锤了,如果弄坏了仪器还是要赔的啊……”
邢宇又走了回来,坐在我的身旁:“没事,我们再看一遍,一定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我点点头,又重复的看着刚才那盘监控录像。
“邢宇,这些混子,是不是东城区的,你能认得出来么?”
邢宇没有说话,沉默地盯着屏幕。
终于,在看过到第六遍的时候,邢宇突然按下了暂停,然后指着屏幕上一个体态肥胖的混子说道:“这个人,就是东街的混子!”
“哦?”我转过头问:“真的?”
“嗯。”邢宇点点头道:“他叫肥牛,因为人长得胖,耳朵也比一般人大很多,所以我还能勉强认得出来他。”
“你确定吗?”
“确定。”
“好。”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就去找这个肥牛!”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肥牛家的房子。
肥龙是东街的老混子了,已经快三十岁,但却依然是游手好闲的每天在东街瞎混,赌博、嫖娼、卖粉都是一把好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到媳妇儿。他的家是一个只有45平米的小房子,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无爹妈无儿女,所以我们就根本不用担心吓到谁。
我直接在门口捡了一块板砖,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邢宇轻轻敲了敲门,很快屋子里便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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