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繆贤的时候,郭纵整个人显得十分恭敬,道:“喏。
回宦者令,昨天郭某和赵卿会面之时,主要就是和他说了一些关于人参生意和武器的话,并没有说其他的。”
繆贤似笑非笑的看着郭纵:“真的就说了这些?
那赵括昨夜留你饮宴的时候,也什么话都没有说?”
繆贤的目光锁定在郭纵的身上,脸上显现出几分凌厉的神情。
郭纵的表情明显慌乱了一下,过了好一会之后才扑通一声朝着繆贤跪下:“宦者令,郭纵有罪。”
繆贤冷冷的看着郭纵:“你有何罪?”
郭纵慌忙的说道:“昨夜那赵卿、不,赵括让郭纵以后帮忙打听一下大王那边的消息,郭某一时利欲熏心,被赵括给说动了。”
繆贤冷笑一声:“好你个郭纵,都敢对外泄漏大王的消息了?”
郭纵惶恐的说道:“宦者令误会了,郭纵哪里能知道什么大王的消息?
只是那赵括一再苦苦相求,所以郭纵才勉强答应罢了。
将来若是出了什么事,郭纵就算是侥幸知道,也是万万不会向赵括透露一个字的。”
繆贤的脸色稍微变得好看了一些,冷笑道:“谅你也没有那个本事!对了,你方才说赵括对你苦苦相求?”
郭纵道:“正是。
宦者令,那赵括别看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其实在大王把他免职之后他已经吓得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了。
”繆贤静静的看着郭纵,似乎是在分辨郭纵话语的真假。
突然,繆贤问道:“老夫且问你一个问题,那赵括是否对大王有怨恨之心,甚至是反出赵国之意?”
车厢之中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只有拉车马匹奔驰和声音和车轮的滚动声传进来。
过了片刻之后,郭纵才用力摇了摇头,道:“宦者令说笑了,如今的赵括一心只想着取得大王的谅解,哪里来的什么反意?”
繆贤深深的看了郭纵一眼,微微点头,然后缓缓说道:“以后你也不是不可以传消息给赵括,但只有老夫让你传的消息你才能传,其他的你一个字都不能说,明白了吗?”
郭纵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请宦者令放心,您的命令郭纵一定照办。”
繆贤点了点头,道:“好好给大王办事,这是你郭纵的荣幸,不要因为一时糊涂而连累你郭氏全家老小!”
语气之中隐约带着几分威胁。
对此,郭纵自然是连连点头应是。
马车停了下来,繆贤的身影也从马车消失。
郭纵一个人坐在车厢之中,脸上的笑意渐尖消失。
“哼,我郭纵已经为大王办了几十年的事,当了几十年的走狗,赚了数不胜数的钱,没想到仅仅是因为和赵括喝了一顿酒,竟然被繆贤这寺人辱我至此!”
郭纵是真的不服气。
论本事,郭纵自认为不比别人差。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世代商贾的出身,郭纵觉得自己肯定能够出任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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