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为大赵效力的!”
一个“夜莺”令牌被出示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领头的秦军内应首领长出一口气,道:“确实是自己人,大家一起守住城池!”
泾阳城的麻痹大意出乎了所有人的想象,直到赵军大队冲到距离城门只有不到四五里的地方时,城门处依旧还是没有别人出现,被这几十名内应牢牢占据。
终于,其他地方的秦国守军也注意到了不对,尖锐的鸣钲警报之声开始响起。
但为时已晚,赵军的骑兵犹如一股旋风,从洞开的泾阳大门之中席卷而入。
泾阳官署之中,泾阳令林应听到了警报声,脸色顿时大变:“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警报?”
几名幕僚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是一脸茫然。
林应心中暗叫不妙,直接冲出了房间,正打算叫人,突然一声惊叫从外面的大街上传来。
“赵军进城,赵军进城了!”
随后是无数的惊叫,马车倾覆的声音,关门的声音,摔倒惨叫的声音,一片混乱。
林应身体一震,整个人不敢置信:“赵军进城了?
这怎么可能?”
下一刻,林应的耳边响起了密集无比的马蹄声。
林应的亲卫队长急匆匆的带着几十名亲卫赶到,护卫住林应。
林应脸色无比难看,喝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快去城门,看看那边究竟是”砰的一声,林应面前的泾阳官署大门被撞开,一支赵国骑兵直接冲了进来,将林应等人团团包围。
“投降不杀,反抗者格杀勿论!”
林应看着面前的这支赵国骑兵,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整个人宛如五雷轰顶,神思无比恍惚。
这、这怎么可能?
神思同样恍惚的还有年轻的义渠国大王义渠胜。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泾阳城大门,义渠胜倒抽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
我们竟然这么顺利的就冲进来了?”
这可是泾阳城啊,秦国之中排名前列的城池。
如果是义渠胜自己来的话,就算是领兵三四万,也没有一定能够攻克泾阳城的把握。
突然,义渠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落在了城门处的十几具已经秦军尸体上,身体剧震:“这、这是”李牧微微一笑,对着义渠胜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这是大赵和武信君的秘密!”
义渠胜哑然良久,终于忍不住朝着李牧拱了拱手:“今日我才知道,原来赵国居然是如此的强大!”
看上去似乎风轻云淡,就是一次普通的内应事件。
但问题在于,这些内应怎么混入泾阳城,又是怎么能够取得秦军的信任,又是怎么能够夺取城门的?
这一切的背后,都必须要有着强大的协调和调度能力,同时还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隐瞒过秦国官方和大部分秦国本地民众的警觉。
别说是被义渠胜三年,就是给义渠胜十年、三十年的时间,义渠胜自问都无法做到这一步!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赵军骑士一片喜色,朝着李牧汇报:“将军,我们已经占领了泾阳官署,俘虏了自泾阳令林应以下的上百名秦国官吏!”
片刻之后,李牧和义渠胜见到了心如死灰的林应。
看着面前年轻的赵国将军,林应越发的无法理解,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李牧笑了笑,道:“我家主君让我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
林应张大了嘴巴,良久之后才道:“是武信君让你来的?”
李牧大笑了起来:“天下除了我家主君武信君,难道还有别人能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