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像一记耳光般打在乐乘脸上,顿时让他勃然大怒,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心中暗道:“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当众如此辱我?”
然后,乐乘就看到一名年轻的赵国官员正在注视着自己。
乐乘冷冷的说道:“尔乃何人,竟然当着太后、大王和大赵众臣的面前如此大放厥词?”
乐乘并不认识这位官员,因为对方的品级太低了,就是那种刚好有资格参与大朝议的人,就连站立的位置都在大殿门口处。
隔着好几百个人,位于众臣最前方的乐乘甚至要眯着眼睛才能够看清楚对方的面容。
年轻官员不急不忙的走了上来,朝着最上首的太后、赵王行礼:“臣邯郸府库令司马尚,见过太后、大王。”
乐乘在一旁听得清楚,忍不住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只不过是个看守粮食军械的小吏,居然也敢如此夸夸其谈,有趣,真是有趣。”
司马尚转过身来看着李牧,此人长得浓眉大眼身材提拔,说话的时候也是中气十足:“大司马这句话就错了。
太后方才有言,今日不论爵位不论官职,尽可畅所欲言。
大司马居然这么快就把这句话忘记了,莫非是已经上了年纪,得了健忘之症不成?”
司马尚的话说完,大殿之中就是一片窃笑之声,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乐乘身上,满是戏谑。
乐乘大怒,道:“你说事便说事,扯开话题做什么?”
司马尚点头道:“好,那我们便来说说武信君之事。
敢问大司马,武信君究竟有何罪?”
乐乘冷冷的说道:“武信君的罪名老夫刚才已经说过了,你若是耳聋的话,便回到你该回的位置上去,勿要在此废话!”
司马尚哦了一声,微笑道:“不瞒大司马,某刚才确实没有听到武信君的罪名。
某听到的只是一个当世秦桧无所不用其极的网罗罪名,在为我们大赵的岳飞定罪,真是可笑,可耻啊!”
乐乘眯着眼睛,嘴角冷笑越发浓郁:“司马尚,你这蠢货,居然把当真了?
你的脑子果然是有些毛病,还是速速回家找个医者治疗一番吧。”
司马尚哈哈大笑,道:“固然是故事,但故事亦是能够发人深省。
大司马我问你,你可知武信君这些年来为大赵立下多少功劳?
多少次他人打了败仗,武信君临危受命出征,力挽狂澜。
多少次武信君被打压,他无怨无悔,对大赵忠诚依旧。
这样的一名绝世良臣,就因为大司马你的嫉妒之心,便要对他进行如此攻讦。
乐乘,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的吗?”
司马尚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后来已经是满殿回荡,回音不断。
乐乘脸色顿时发生变化,明明对面只是一名普通的官员,明明乐乘平日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司马尚丢掉官职,但此刻面对着司马尚这番疾言厉色的责问,乐乘竟然有一种面对狂风巨浪的感觉,竟然有些喘不过气。
司马尚不等乐乘回答,继续高声道:“我司马尚虽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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