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为了一对儿女着想,吕二娘可不想让任何不好的谣言影响到两兄妹的成长,与未来的婚事。
“要不是怕陈王的人找到我们,宋先生也不会将我们安顿在清河村,我也是打算在清河村过着平静的生活。如今,陈王的日子怕是过不长了,我也想借着这个机会,让香儿过更好的日子。”
吕二娘相信当这件事经过赵家人的口,在清河村传扬来之后,那些非议她的话就应该慢慢地淡了下去。即使将来吕香儿的夫家,派人来查探,也应该不会影响到她的清誉。
有了吕二娘的解释,赵大叔夫妇也放下了心中的一点儿小疑惑,待吕家人的心又如同之前。同时,随着小心地试探,赵大婶也明白了吕洪对自家的闺女没有一点儿意思,便也熄了向吕二娘挑明的心思。
看着赵秀走神儿的模样,赵大婶有些伤感,又有些庆幸。如果吕家继续留在清河村,赵秀怕是一直会伤心下去。可吕家要是不在清河村居住了,赵大婶相信时间长了,赵秀也就会慢慢忘记吕洪的。
赵大叔却是不知道赵大婶与赵秀的心事,而是嘱咐着吕洪有时间回来看看他。说实话,对于吕洪这个徒弟,赵大叔拿他可是当半个儿子对待。刚听说吕洪要搬走,他也是有些不舍的。
酒好喝,菜好吃,却因气氛却有些忧愁,草草地结束了。赵大叔一家回去之后,吕家三口人也没有了什么心情,便收拾收拾早早地安歇了。不知道吕洪在他的屋子里睡着了没有,吕香儿与吕二娘却是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星星,没有一丝的睡意。直到天亮,母女两人相视一笑,坐了起来。
虽然一夜未睡,可吕二娘与吕香儿却没有一丝的倦意,吕洪更是精神百倍。吃过了早饭,他便将牛车套好,停在院门处,开始将一些沉重的物件往牛车上搬。就在赵大叔一家人也来帮忙时,宋远带着两辆马车来了。
清河村的村民一看到宋远,都停下手中之事,有意无意地向吕家靠近。宋远却是不在意,在吕香儿的指挥下,搬着搬酒坛。要搬走的果酒,都是已经发酵好,再密封些时日就能喝的。那些还没有发酵的,没法带走,吕香儿便将其当着村民们的面倒掉了。
嗅着那股酒香,一些爱酒之人此时才明白了什么。虽然果酒的酒钱要比粮食酒的酒钱低,可对于他们这些农户人家,还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往日对于村里人想要买吕家的果酒,吕二娘都是以极低的价钱买给村民的。如今,他们要想喝果酒,就得去县里买了。
“赵大叔,那地窖里还有两大坛子葡萄酒。你想喝时,就让秀姐去盛出一些。剩下的就放在地窖里,可以保存的时间长一些。”吕香儿特意提高了一些声音,就是想气气那些愚昧的人。果然,有些村民脸上出现了可惜的神情,让吕香儿有种很解气地感觉。
赵大叔见吕香儿表现的这明显,很是好笑,却故意问道:“香儿,那这些酒喝完了,赵大叔就得去买了。到时,你可要便宜一些卖给大叔啊。”
“赵大叔,你说什么呢。你想喝酒,就来取好了,香儿要是收你的钱,就得让阿娘拿着扫帚追着打了。”吕香儿知道赵大叔再配合自己,便高声说道:“赵大叔,你放心,待这些果酒喝完了,香儿再让哥哥给你送过来。”
“好了,香儿,该走了。”与赵逸说了一会儿话的吕洪来到吕香儿面前,拍拍她的肩,让她上车准备离开清河村。他自己却是留在赵大叔的面前,很郑重地向赵大步施了一个大礼:“师傅,您对徒儿的教导之情,徒儿没齿难忘。从此徒儿不能在师傅的面前尽孝,还请师傅谅解。”
“洪哥儿,你快起来。”赵大叔没有想到吕洪会如此,忙将他拉起,很是欣慰地说道:“洪哥儿,以你的资质,我收你为徒已是占了大便宜。只要你以后常将赵家枪传下去,便是对我最后的回报。走吧。”
“师傅,有时间,徒儿就回来看您。”吕洪再向赵大叔施了一礼,才跳上牛车坐在吕香儿的旁边。
宋远向赵大叔抱了抱拳,才让前面的马车动了起来。赵大叔一家四口便站在吕家的门口,一直看着两辆马车、一辆牛车,慢慢地驶出了清河村,消失在四口人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