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司琛收起匕首,敷衍的笑道:“方才见一个小偷溜进了桃院,担忧五弟的安危追进来看看。”
云澈:“我并未看到。”
云司琛:“许是五弟没看清,二哥帮你查看一番。”
话落,云司琛便要像那颗桃树走。
云澈身子轻轻一转,拦住云司琛的去路:“我并未看到。”语气里多了分威胁。
云司琛笑容凝固,凝视道:“五弟是真没有看到,还是有意包藏呢。”
云澈肃然不动。
云司琛凑近云澈,声音压低了几分:“贱婢之子,还是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小心逞一时英雄,引火烧身,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拍了拍云澈的肩膀,直径像前走,将云澈撞开。
一只脚刚落地,另一只脚还未抬起,忽然感觉一股疾风呼啸而来,云司琛疾步后退,九苞凤凰扇从颈前驶过,之间的距离只剩分毫,再迟疑一步,今天云司琛就交待在桃院了。
云司琛怒喊道:“云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是弑兄!”
九苞凤凰扇已回到云澈手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云司琛:“你是想打架不成!”
云澈:“愿意一试。”
“你!”云司深手握拳头,脸气的发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云澈一决高下,他走到云澈面前:“我们走着瞧。”话落愤怒的离开桃院。
持刀闯入桃院,有许多小厮丫鬟看到,与云澈在桃院发生争执,这话传到云赤耳里,怎样他都讨不到好果子吃。
听到云司琛离开,白锦婳松了口气,还好云澈没发现她也闯进来,不然她就是一对二
“出来。”
冰冷的两个字让白锦婳瞬间石化。
云澈又重复了一遍:“出来。”
白锦婳心虚的从桃树后面走出来:“好巧啊,云。。”澈在嘴边白锦婳生生咽了回去:“云公子。”
云澈站在原地没有接话,也没有看她,面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却能感受的冰冷的气场。
没有得到回应,白锦婳硬着头皮道:“那我就不打扰云公子了。”
话音未落,云澈忽然向她走来,随着风飘动的白色发带,面色清冷如初,眼神注视着她,白锦婳呼吸一滞,随着他向前的一步,她向后退一步,莫名紧张到心跳在了嗓子眼,直到脚后跟抵在桃树上,不能再后退,停下来。
云澈一步步逼近,白锦婳慌乱的眼神不知所措,索性闭上眼睛:“云公子!”
云澈停到她面前,忽然将视线转移,半躺在她身边的桃花树下,一只手支着头,闭上了眼睛。
白锦婳没听到动静,也没感受到云澈的下一步动作,睁开一只眼睛,人呢?又睁开另一只,这才看到他已经闭目休息了。
白锦婳:“云公子?”
。。。。。
回答白锦婳的是一片寂静。
白锦婳反省了自己,确定没有得罪过云澈,除了昨日宴席上算是正式见面,今天才第二次见面,难道他对陌生的女子都是这般模样吗。
云澈的呼吸渐渐均匀,白锦婳暗自庆幸却又带着几分失落,她脚步轻轻的离开。
白锦婳按原路返回,路径之处,桃花皆盛开,也不知道云澈是怎么养的它们,竟然没有一支有枯萎之态,不知不觉竟走了许久,好像端倪出异样,初入时桃树与桃树间距离很大,可现在越走路越窄,树越来越密。
白锦婳走累了,找了个树下歇息,片刻后,白锦婳站起身继续向前走,眼前的一切惊到了她。
她竟然回到了最初的地方,云澈半倚在树下,与她离开时姿势一样,白锦婳环顾了一周,确实如此。
白锦婳换了个方向,不出片刻她又回到了原点,白锦婳又换了个方向,还是回到了原点。
白锦婳又试了几次依旧如此,索性就不走了,走再多还是会回到这里。
她侧头注视云澈:她走时他就是这个姿势,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的胳膊不酸吗。
一阵风吹过,满院的桃花飘落,像是下了一场桃花雨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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